经前悬谈 校园春色 亚洲色图
唐中天竺梵衲.般剌密谛 译 乌苌国梵衲.弥伽释迦 译语 罗浮山南楼寺梵衲.怀迪 证译 菩萨戒弟子.前正议大夫.同中书门下平章事.清河.房融 笔受 好意思国万佛圣城.宣化上东说念主阐发—九六八年夏.三藩市释教讲堂
开经偈 无上甚深机密法 百千万劫难际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
壹.总释名题
一、七种立题
《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》,这十九个字是这一部经的名字、题目,加上终末这个“经”字,估量有二十个字:这二十个字是这一部经的名字;前面十九个字是一名,后边这一个字是通名。如何叫“一名”呢?别,就是辨别,和其他的经典不同的;下边这一个“经”字,就是疏通的,是以就叫“通名”。一个通名、一个一名;通名就是“通于诸经”,一名是“别于此经”,这部经和其他的经典名字不同的,是以这有通、别两种的讲法。
佛所说的经典,有“七种立题”。这七种立题,包括如来所说的三藏十二部一切经典,一切经典都不超出这七种的意思。这七种的意思是什么呢?就是“单三、复三、具足一”。什么叫“单三”?单,是单单的,有三种。什么叫“复三”?复,是两个意思合到沿路;“复三”就是“双三”。此外,还有“具足一”。
这“单三”是什么呢?(一)单东说念主立题、(二)单法立题、(三)单喻立题。
(一)单东说念主立题:譬如《佛说阿弥陀经》,“佛说阿弥陀”,佛是个东说念主、阿弥陀亦然个东说念主,这都是东说念主,是以叫“单东说念主立题”。
(二)单法立题:譬如《大般涅槃经》,这“大般涅槃”是单单的法,是以单单地由法立出来这个题目。
(三)单喻立题:喻,就是“譬如”。什么叫“譬如”呢?例如《梵网经》,“梵网”就是个譬如,用大梵天王阿谁蚁集幢来比方这部经。
【编按】鸠摩罗什法师译的《梵网经》,向来称为“梵网经菩萨心肠戒品”,也有略去戒字,而名“佛说梵网经菩萨心肠品”。
上列单单以东说念主、法、喻立题,是以叫“单三立题”。
“复三”是什么呢?(一)东说念主法立题、(二)东说念主喻立题、(三)法喻立题。
(一)东说念主法立题:譬如《文殊问般若经》,“文殊”是个东说念主,“问般若”是个法,这叫东说念主法立题──有东说念主、有法,用东说念主和法合起来立这个题目。
(二)东说念主喻立题:譬如《如来师子吼经》,“如来”是个东说念主,“师子吼”是个譬如,譬如佛说法的时候,就犹如狮子吼,是以这是以东说念主和譬如立题。
(三)法喻立题:譬如《妙法莲华经》,“妙法”是个法,“莲华”是个譬如,是以《妙法莲华经》是个法喻立题。
什么叫“具足一”呢?就是东说念主、法、喻都具足,譬如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,“大方广”就是个法,“佛”就是个东说念主,“华严”是个喻,这是以万行的因花尊荣无上的果德。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有法、有东说念主、又有喻,这叫“具足一”。
总共经典的立题都不超出这七种。你看《大藏经》里,无独有偶经典的题目都在这七种里边包含着,莫得超出这七种。是以但凡讲经的东说念主,一定要把这七种立题先明白了,你明白七种立题了,然后才可以教师经典;如果你连七种立题都不解白,就去给东说念主讲经,那你本人都没明白,又如何能去教东说念主家明白呢?你本人没醒觉,如何能去教东说念主家醒觉呢?是以这是很要紧的。
这七种立题,但凡学佛法的东说念主都应该知说念的。不是像某一个东说念主,看了两本半书,三本还莫得看完;不要说七种立题、五重玄义、十门辨别,他连一重玄义也不知说念,一门辨别也不知说念,就到处去自称“法师”,自称是一个“陶冶众生的导师”;这难免太过积极、太过前进了。莫得真明白就去讲经说法,是以把一班东说念主都讲到地狱里去;他本人也跑到地狱里去了,还不知说念本人如何样进去的!而这一班东说念主也不知说念本人如何样跑到地狱去了,这是很可怜的一件事!是以你学习佛法,一定要真实懂佛法了,真实有灵巧了,然后去陶冶众生,这是不会错的了!
在这一部《楞严经》里边,所说的风趣是取之不尽的。咱们这一次讲经,不依照天台宗的“五重玄义”去讲,而是左证贤首宗的“十门辨别”来讲;贤首宗和天台宗,这是中国释教的两大批派。总共的讲经法师,有的就学天台而不解白贤首,有的学贤首而不了解天台,是以有的时候讲的经典就不成到圆融无碍的进程上。当今我讲这部《大佛顶首楞严经》,是依照贤首宗这“十门辨别”来教师。在没讲经之前,先讲“十门辨别”;有十种的门,来辨别阐发这部经。这十种门是:(壹)总释名题、(贰)教启事缘、(参)藏乘摄属、(肆)义理深浅、(伍)能诠教体、(陆)所被机宜、(柒)宗趣通别、(捌)说时前后、(玖)历明传译、(拾)别解文义。这十种门,第一叫“总释名题”,总起来,来解释这个名字和题目。前面所讲的七种立题,是辨别佛经七种定名的风趣。当今总释名题,这个名,就是“大佛顶,如来密因,修证了义,诸菩萨万行,首楞严”,这是这部经的总名,亦然一名;一名,就不共他经,单单这部经有这个名字。
二、释“大佛顶”
大:有四种,就是“大因、大义、大行、大果”。这个“密因”,和其他的因不同,这是个微妙的因,东说念主所不知说念的,外说念不解白,二乘也莫得觉察到,是以叫作念“密因”。这种密因特别之大的,叫“因大”。“义大”,这义理亦然非常大的;“修证了义”这个义,意旨特别大。“诸菩萨万行”,这行也大,叫“行大”。“首楞严”,这是个“果大”──有这四种的大,是以叫“大”。
佛: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都知说念“佛”,说“我信释教、我学佛法”,究竟这个“佛”字又如何样解释呢?佛,是印度语,具足叫“佛陀耶”;中国东说念主欢快浅显,是以“陀耶”两个字就给删去了,就用一个“佛”字。因为“陀耶”莫得翻译成汉文,一般东说念主以为这个“佛”字就是汉文了;不是的,这个字虽是汉文,音不是中国话。如若翻译到汉文,叫什么呢?就叫“觉”,“醒觉”的“觉”。这醒觉又不是一种,有三种;三种的醒觉是什么呢?有“自发、觉他、觉行圆满”。
什么叫“自发”呢?自发就和庸东说念主不同;好像你、我当今这庸东说念主,是莫得醒觉,本人还莫得醒觉。那么佛本人醒觉了还不算,又要想办司法其他的东说念主也都开悟,是以这叫“觉他”。在自发和觉他这里头还有种种的阶段、种种的不同。譬如你醒觉了,有小悟、有大悟;小的醒觉还莫得圆满,大的醒觉就圆满了。佛本人获得大的醒觉,令其他的东说念主也获得大的醒觉,这两种醒觉都圆满了,就叫“觉行圆满”──觉和行动都圆满了。以上这三种的醒觉都圆满了,就是“万德尊荣”;“三觉圆、万德备,故名为佛”──三种的醒觉都圆满了,万种的德行也都具足了,是以就叫“佛”。
为什么咱们东说念主要信佛呢?因为佛就是咱们,咱们本来就是佛来着;不外当今咱们迷了,就不成证到佛的果位上。为什么说咱们本来就是佛呢?佛说过:“一切万物,皆有佛性,皆堪作佛。但因休想执着,不成证得。”说是总共的众生都有佛性的。统统都有佛性,为什么他莫得成佛呢?“但因休想执着”,他有休想,又有所执着;因为有休想,就想东想西、想南想北、想上想下,啊,钻天入地,它无所欠亨了!这些个休想打得太多了,你数也数不外来;你说你一天打若干个休想,你知说念吗?如果你能知说念,那你就是菩萨了;因为你不知说念,是以你如故庸东说念主。
休想执着,执着什么呢?执着这个亦然我的、阿谁亦然我的,总共的物资享受放不下,精神享受那更无须提了!是以有种种的执着。“哦,这个飞机是我的!”“啊,我有一辆车,这辆车是最新的牌子,险些是最靓(广东话“漂亮”)了!”你看这种执着,有什么,他就有什么执着!男东说念主就有男东说念主的执着,女东说念主就有女东说念主的执着,善东说念主就有善东说念主的执着,恶东说念主就有恶东说念主的执着。他这个执着解脱不下,又丢不下、放不开的,总拿着,就执着、执着。啊,有这种执着,就不得了啰!执着享受,就爱吃好东西、住好屋子,到处去游玩去。你以为这是好啊,其实,这未必是好的事情!你本人不解白,你尽贪享受,你就不会成佛的;是以一切万物不成成佛,就因为“休想执着,不成证得”,才不成成佛的。
佛又说过:“狂心若歇,歇即菩提。”这是《楞严经》里边所讲的。“狂心”,是说你那种纵欲随便的心,你那种好高骛远的心,你那一种鄙弃东说念主的心哪!你那一种只知说念有我本人最理智,只知说念有我本人比谁都好的心!本来他长得像个丑八怪似的,他想:“哦,我真娟秀啊!”你说这个执着多大?本来本人是丑,他还说本人是娟秀,这都是一种执着!你这种执着,若把它休息住了,这就是菩提。什么叫“菩提”?就是“觉说念”,就是“开悟了”;开悟,就离成佛不远了。你若能把狂心休息了,那就是你的好行止啊!
这三种的觉:“自发”就和庸东说念主不同了,你我庸东说念主是“不觉”──不醒觉;自发,他是已经醒觉了;已经醒觉的这种东说念主是什么东说念主呢?就是阿罗汉和辟支佛。辟支佛,印度话叫“辟支迦罗”,在中国就叫“辟支佛”。辟支佛是修十二分缘而悟说念的,阿罗汉是修四谛法而悟说念的。自发就异于庸东说念主,觉他就异于二乘──和这二乘又不同了。什么叫“觉他”?觉他,就要发菩萨心,要有菩萨心肠;菩萨是觉他,又可以说是“利他”。什么东说念主可以行“利他”的这种事情呢?就是菩萨;菩萨就异于二乘,和声闻、缘觉又不同了。声闻、缘觉只知说念自发,而不想去觉他;菩萨就发心去觉他。
声闻,就是阿罗汉;缘觉,就是“辟支迦罗”──辟支佛;菩萨,就是“菩提萨埵”。那么究竟这三个,是一个东说念主、是两个东说念主、是三个东说念主而修成的?这也可以说是一个东说念主,也可以说是三个东说念主。如何说呢?有的是:这一个东说念主他先修声闻,然后他又修缘觉,然后又修菩萨六度万行;他这一个东说念主都包办了,修了这样多的行门、这样多种法,是以这也可以说是一个东说念主。
又可以说是三个东说念主,如何说是三个东说念主呢?这第一个是修声闻,他修成声闻了,就不再向前进了,只知说念作念自了汉:“我本人已经开悟了,我明白了,我就不管其他的东说念主,任何东说念主我也不管了。”他就罢手在阿罗汉这个进程上,不向辟支佛阿谁路上跑了;是以这是一个东说念主。有的修到阿罗汉,然后再跑到辟支佛这个果位、这个进程上,他又不向前进了;这是两个东说念主了。加向前面阿谁菩萨,这是三个东说念主。
前面那一个东说念主,他历程这三个阶段;那么后头这三个东说念主,有一个东说念主就只历程一个罗汉阶段、进程,他不再向前杰出了。
这三种的醒觉,到辟支佛上亦然自发,不是觉他的;比及菩萨上,这才成了觉他。菩萨就是修六度万行的──修六种波罗蜜、万行尊荣,而成了菩萨;成了菩萨,再往赶赴行菩萨说念,行到圆满了,这叫“觉行圆满”,就成佛了。佛和菩萨又不同了,佛觉行圆满,就异于菩萨。是以这三种醒觉,里头说的是这样多,你若想去行起来,那是一龙一猪;那里边,进程里头又有进程、辨别里边又有辨别,亦然很复杂的。总之,这三种的醒觉都圆满了,这就成佛。
顶:这是最高无上的,莫得再比它高的了,是以叫“顶”。好像咱们的头上边叫“头顶”,头顶上头是天,说你“顶天”了,顶天随即。咱们东说念主,不只是男东说念主,女东说念主亦然一样;因为在好意思国,不要把女东说念主忘了,女东说念主亦然顶天随即。顶着天,在地上站着,这是头顶──头上头的顶。那么这“大佛顶”三个字合起来,我不讲,信服群众也都会明白:这是大大的佛的一个顶──佛顶。
这个大大的佛,多大呢?用一把尺量一量,像不像这个佛堂的佛这样大?这尊佛像不是个大佛,这仅仅大海里头的那么一滴,在这世界上就一粒微尘那么大,你不要误以为这尊是大佛。阿谁“大佛”,再莫得比他更大的了;大而无外,这叫作念“大”。这是什么佛呢?是遍满一切处的佛,无在、无不在。莫得场合他不在,你说他在什么场合呢?什么场合他也不在。你说他不在什么场合呢?什么场合他都在。你说他是大、是小?你莫得主见来估量他阿谁“大”大到什么进程上,这才是一个真实的“大”;他把阿谁“大”都莫得了──什么“大”都莫得了,就再莫得比他大的了,这才是一个最大的!
那么这个最大的是谁?大佛。大佛又是谁?就是你,也就是我。说:“我莫得那么大呀!我看你也不是那么大啊!你为什么说是你、是我呢?”如果不是你、不是我,讲他干什么?就不需要讲了;正因为与你我都相关系,是以要讲他。那么咱们如何这样大了呢?我告诉你,咱们阿谁佛性是大的,咱们本人都具足这个本有佛性,就是这个“大佛”;这大佛,再莫得比他大的了,是以叫“大佛”。
不只大佛,又是大佛的“顶”。这大佛,本来莫得比他再大,莫得比他再高的了,但是他又有个“顶”在阿谁顶上。你看,这是“大佛顶”这三个字!是以我说,不讲你一定会明白的。这“大佛顶”,是这尊大佛顶上,又现出来一尊大佛。
说:“这尊大佛又有多大?”这尊大佛看不见的,是以在〈楞严咒〉上不是说“无见顶相放光如来,宣说神咒”吗?说是:“那‘无见’是莫得吧?我看不见,那如何又说有大佛呢?”你看不见的,那才恰是大的。为什么?他若不是大,你见解如何会看不见呢?说:“那小的我才看不见呢!大的我能看得见的。”大的你能看得见?天这样大,你一眼能把它看已矣?你看不完的。地这样大,你一眼能完全把地的面积都看见吗?看不见的。是以你看不见的,这才是一个真实的大;如果不是大,你就会看得见嘛!是以说“无见顶相放光如来,宣说神咒”。
这“大佛顶”,就是阿谁“无见顶相”放的光;放多大的光呢?你想这佛是大佛,他会放小光吗?天然亦然大光了嘛!是以,大佛就放大光,这个大光照遍一切处。说:“那照没照我呢?”早就照到你了!说:“那我如何不知说念呢?”你想要知说念吗?我也曾讲过:“心净水现月,意定天无云。”你心里若清净了,清净到顶点,阿谁佛光就会照到你这儿来了。你心里不清,就好像一池子污水,蟾光照不进去那污水;水若清了,蟾光就照到那水里去了。心清,就好像蟾光照到水里阿谁样子;言其佛放光,也可以照获得咱们心里了。意定天无云,你的意念若一定,好像天上莫得云彩似的,这种田地是美不可言的。是以每一个东说念主要是真能清净其心,就会获得楞严的定力。
三、释“如来密因”
如来:如,是“无所不如”;来,就是“无所不来”。“无所不如”这个“如”,就是一个法的本质;佛法的本质就是个“如”,佛法的用就是个“来”,这是“体、用”两个字。如,是“如如不动”;来,是“来而又来”,来了再来、来了再来;如如不动,来而又来。那么到什么场合去?莫得场合去;从什么场合来?莫得场合来。是以《金刚经》上说:“如来者,无所从来,亦无所去。”也不到我这儿来,也不到你那儿去;也就在你那儿,也就在我这儿呢!这就是“如来”。
如来,这是佛的十号之一,佛有十种的名号。每一尊佛领先有若干个名号呢?领先每一尊佛有一万个名字。这一万个名字,以后又把它缩少,因为东说念主记这样一万个名字记不深切了,啊,又是这个名字,又是阿谁名字,把东说念主谨记脑筋都糊涂了!摸不着头脑,记不住一万个名字,以后就缩少到一千个名字,每一尊佛有一千个名字。那么一千个名字,东说念主还记不住这样多,以后又缩少,缩到若干呢?一百个名字,一尊佛有一百个不同的名字。不只这尊佛有一百个不同的名字,每一尊佛都有一百个不同的名字,那么众生也如故很难谨记;于是乎又缩少,缩少到若干呢?缩少到十个,是以这十个名字,是每一尊佛的通号。
佛的十个名字是什么呢?第一个名字“如来”:就是“乘照实之说念,来成正觉”,就是成佛了。第二个名字“应供”:就是应当受东说念主天的奉侍。如来、应供、正遍知、明行足、善散失间解、无上士、调御丈夫、天东说念主师、佛、世尊,每一尊佛都有这十种的名号。如来,是佛的十种名号之一。
密因:究竟什么叫密因?密因,就是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定力的本质。为什么叫“密因”,而不叫“显因”?因为这种定的本质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有的,所谓“东说念主东说念主本具、个个不无”;诚然本具、不无,但是每个东说念主本人不知说念;因为不知说念,是以就叫密因,造成一个微妙了。这个微妙,就是定力的本质。这种定力的本质,是如来定力的本质;如来定力的本质,也就是一切万物定力的本质。也就是:总共东说念主都有这种的定力本质,不外本人莫得发觉出来,不知说念;因为不知说念,是以就叫作念“密因”。
四、释“修证了义”
修证了义:这个“密因”是作念什么的呢?是叫你修,才能证得。你修,如何修呢?你修参禅或者念经,这都是修;然而这一个“修”,是专门修参禅的,要专门修参禅才能证得。这个“证”,是“证得”。证得什么?证得“了义”这种的义理上。
什么叫“了义”呢?义,就是“意旨”,这个意旨深切,就是没特意旨了。那么“没特意旨”,说是:“咱们平常的东说念主作念事情,总说少许意思都莫得。这亦然‘没特意思’?”但是这个“了义”,是把世间、出世间法完皆备证得无余了,再莫得法可修,再莫得法可证了!也就是〈永嘉大众证说念歌〉上所说的:“君不见,绝学庸碌闲说念东说念主,不除休想不求真。”“绝学”,不学了;“庸碌”什么也不作念了;“闲说念东说念主”,他什么事情也都不作念了。“不除休想不求真”,他也不除休想,也不求真谛了。为什么他“不除休想”了呢?因为除尽了,休想莫得了,是以他才不除了。“不求真”,因为“真”他已经获得了,是以就不求了。莫得获得,才条目;他已经获得这个真谛了,是以就不需条目了。莫得除尽休想,才要除休想;休想莫得了,就不需要除了。是以“了义”也就是这个意思,也就是因为把佛所说的义理已经证得无余,莫得法可证了,学到阿谁顶点了!
那“不了义”,就是说还特意思呢!当今这个,就是什么意旨都莫得了,乾而洁净,这时候,到“密因”阿谁正定的本质上。是以这是修证,才能获得了义;如果你不修,就不成证得了义的这种田地。那么“了义”,这是个大义;大义,是包括一切义。说是:“了义,莫得了!”莫得了,这才是一个“真有”;你若有的时候,那就不是“真有”。是以证得这个“了义”了,再无义可证,就是到阿谁顶点了!到顶点,是到什么进程上呢?也就是到佛的田地上,到佛的果位上。
五、释“诸菩萨万行”
然而你料想佛的田地上,还得要行菩萨说念,是以才说《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》。
诸菩萨:这个“诸”字,是“好多好多”这样样解法,又可以说是“一切菩萨”。这“一切菩萨”,包括若干呢?这个数量数不尽这样多,总起来有五十五个位子。这五十五个位子,后边的文里边都会讲到的,当今就不要详确讲它。这五十五个位子,有“十信、十住、十行、十回向、十地”,加“四加行”,再加上“等觉”。每一个位里边,就包括无独有偶的菩萨;是以这五十五个阶层,不是就单单五十五个菩萨,是包括无量把稳那么多的菩萨,总起来它有五十五个位子;因为包括这五十五个位子,是以叫“诸菩萨”。
万行:什么叫“万行”呢?万行,就言其“修行的行门多”。行门有若干呢?这个行门多得有八万四千种那么多。本来可以说八万四千行门,那么当今只说“万行”,这是菩萨所修的。菩萨不但修万行,而且还修六度。六度:(一)布施、(二)持戒、(三)忍辱、(四)精进、(五)禅定、(六)般若。
(一)布施波罗蜜:布施有三种,不是单单就有一种。三种是什么呢?有(1)财施、(2)法施、(3)丧胆施。
(1)财施:财,就是总共的财富、总共的财产。这个“财”是咱们东说念主最哀怜的东西,亦然世界上最污秽、最不洁净的一个东西。你看东说念主数钱,阿谁钱不知历程若干东说念主的手,这样数来数去的,阿谁钱上边,我信服会有好多小小的微生物、小小的病菌,very dirty.(很脏)Money is very dirty.(钱很脏)Why is it very dirty?(为什么很脏) It's touched by every person's hand.(它被每一个东说念主摸过)There are germs in this money.(钱上头有细菌)
在释教里,管这钱叫“不净物”,就是“不洁净的东西”,就是not clean。为什么叫它“不洁净的东西”呢?它来源不净;有的或者是偷来的、或者抢来的,这来路不耿介,是以叫“不净”。那么有的东说念主说:“我作念工赚来的钱,这是净了吧?”你作念工赚来的钱,诚然来路是正了,但是钱的本身,有好多的病菌在上边。是以你看,钱这样样子不洁净!然而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欢快它,数过来、数以前。你看有的东说念主数钱,就沾点涎水来数,这其中很容易就染上传染病;为什么?阿谁钱上有病菌的。
这钱是一种不洁净的东西,然而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欢快钱,多多益善;总共好意思国的钱都给我,我也不嫌它多;都给你,信服你也不嫌多、也不怕多。然而钱若多了,也有弱点。有什么弱点?也会睡不着觉的!算来算去,我那么多钱,放到什么场合去呢?总要打这个算盘。是以钱本来是一种不好的东西,诚然是不好的东西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爱钱而不成舍。你若能舍,这就是“布施”;布施给东说念主,这就是“行菩萨说念”。菩萨修六度万行,第一就是要转圜,把本人的钱拿出来舍给东说念主家,匡助其他的东说念主,这是“财施”,用财富去作念布施。
然而东说念主作念布施,这掩盖易的!东说念主心,是个“阴阳交关处”──阴和阳的一个界限;又是一个“理欲斗殴场”──理,就是风趣;欲,就是 desire。照风趣、天理来讲,说是:“我想布施给东说念主,我看见阿谁东说念主很艰难的,莫得饭吃,我送给他一块钱,叫他吃饭去。”手往袋里这样一掏钱,第二念生出:“哦,不可以的!我如果舍给他这一块钱,一阵间(等一下),我搭巴士莫得钱了,那我要走路。这个……,我如故不舍给他这一块钱了!”这第一念想舍,第二念呢?又想起本人要坐巴士来了,是以又把钱放回袋里边,不舍了!就这样子。
这由小而大,由这一块钱,乃至于到十块、百块、千块、万块、万万块钱,都是这样子。头一念想舍,第二念想起本人来了:“我要到饭铺子去吃饭,我莫得钱呢!”于是就不匡助别东说念主了。财施是掩盖易的。又有的想:“啊,我这个钱给你?那我太愚痴了!你如何不给我少许呢?”这就生出一种自为的心。是以这布施,你说得是很容易的,作念的时候却掩盖易。
(2)法施:如何叫“法施”呢?就好像当今我讲经说法,这叫“以法来布施”。“诸奉侍中,法奉侍最”,你以钱布施,这稀有量的;以法来布施,这是没稀有量的。好像我当今讲经,你们听一句经典,要是能开了悟、能真实明白了,那时候我功德就大了。为什么?我讲一句话,能使令你去成佛了;你成佛,就因为我这讲经说法匡助你成佛的,是以法施这功德是最大的。
(3)丧胆施:什么叫“丧胆施”呢?就是东说念主有了飞晦气殃,或者有横逆的事情来了,譬如被贼抢、劫夺,或者被火烧了,或者遇着什么畏惧的事情,就在这畏惧惊愕的时候,你能给他少许安危,说:“你不要生畏惧心,什么事情徐徐就可以惩办问题了!”就好像有位浑家把手袋丢了,那天我看她面色很顾虑的样子,问我说:“哦,我手袋丢了,如何办呢?”我那时告诉她:“你不要忧愁!你会找到的。”效用,我说这话居然就有效了,她到阿谁场合一找,还莫得丢;这就叫“丧胆施”,告诉她不要发怵。这是个小问题,其他大的问题那更多了;不外你知说念这个小的问题,那么大的问题你也可以明白了。
(二)持戒波罗蜜:在释教里,最要紧的是“戒律”,戒就是“止恶防非”──止恶,止住一切的恶,把恶事都止住、罢手了;防非,留意着有弱点,非就是“弱点”。作念得不对了,这就叫“非”;作念得对了,这就叫“是”──也就是“诸恶不作”,总共一切的赖事都不要作念;“众善奉行”,总共一切好事都要去作念。
我告诉你们,我在年青的时候就很不会算数的──就是“不识数”,I don't know how to figure。如何不识数呢?我有钱就给东说念主;除非莫得钱,否则有一块钱给东说念主一块、有两块钱给东说念主两块钱,本人就不肯意要钱。你说,若照一般东说念主来讲,这是不是太愚痴了?本人不晓得襄理本人,尽去匡助东说念主!我在很小的时候,就这样子,就餍足匡助东说念主。那么匡助东说念主,这就是利益东说念主;利益东说念主,这就是菩萨发心。菩萨发心,是要对东说念主成心益,不是对本人成心益的。我本人忍苦受罪,受点苦、受点憋屈都可以的,我不叫东说念主受憋屈、受苦;是以就要发这种心,这叫“利他的心”。利他的心,就是菩萨心;这菩萨心,就是“众善奉行”,总共的好事都要去作念。
不要说:“啊,这一趟我要算一算,我会不会亏空呢?”亏空,就是本人莫得占到低廉;占低廉,就是一切的事情都要算算,算着本人:“这个对我本人有莫得低廉?”好像去买少许东西,要走好多好多家公司;望望这家公司,再望望那家公司的东西,比拟一下:“哦,这家公司低廉,东西又好,钱又用得少!”于是就买了。买了,殊不知这是一种化学的东西;化学的东西,你看着它是很靓、很娟秀的,然而一用,不久就坏了。是以诚然你算着想占低廉,效用如故吃了亏,这就是尽为本人野心。东说念主应该为东说念主作念野心,不应该为本人作念野心。
持戒是“诸恶不作,众善奉行”。究竟“戒”有若干种?戒有好多种,最基本的是“五戒”。在家东说念主但凡皈向三宝的,要是想再往前谋划、栽培的话,就要受五戒;受五戒之后,再往前栽培,受八戒,然后受十戒;十戒,就是沙弥戒了。受完沙弥戒,作念披缁东说念主,就要再受傻头傻脑十条戒,这是比丘;比丘尼有三百四十八条戒。菩萨也有戒,菩萨有十重四十八轻戒;十种是重的,四十八种是轻的。十种是很重的罪,你若犯了,是欠亨忏悔的;那些轻的罪,你若犯了,还可以改过悛改。
在佛入涅槃的时候,阿难尊者以四事请问,说:“佛谢世的时候,以佛为师,佛是咱们的师傅;佛入涅槃之后,谁是咱们的师傅呢?”佛就告诉他:“我入涅槃之后,你们以戒为师。”这是告诉披缁东说念主──告诉总共的比丘、比丘尼,要“以戒为师”。那么在家东说念主若想条目戒,一定要向披缁东说念主来求戒的。授戒,就是把戒授给你这个东说念主,这一定要比丘才能授戒;在佛的戒律上,本来是不准比丘尼传戒的。是以戒律也有沙弥戒、比丘戒、菩萨戒,有好多种。
咱们东说念主若想修说念,一定要受戒;你若能守住清净戒体,就像琉璃宝珠那么娟秀──言其你这个东说念主能守戒,这就犹如宝珠一样,口舌常有价值的。前几天我不是讲过,终南山说念宣讼师就因为持戒持得好,感得天东说念主来给他送奉侍,给他送饭吃。是以这个戒德,是最要紧、最要紧的。你学佛法,如果不守戒律的话,那你学什么都好像瓶子在漏水──瓶子底下有个洞窟,你装上水,它就漏了;你若能守着戒呢?久而久之,就无漏了。咱们东说念主这个身段,都是有漏的身段;这个有漏的风趣,我当今不成公开对你们讲的。你们哪一个东说念主若想学无漏的秘诀,要个别一个东说念主一个东说念主地来请问:“这如何样子才能无漏?”那我就讲给你听。因为当今这儿公开讲,没法子讲;你们谁若想要无漏,不妨有时期的时候来和我讲。
当今咱们讲这个法是很妙的,然而法诚然妙,还需要有妙东说念主来请这个妙法。这个“妙东说念主”就是易象乾,他的法名叫“果容”。他大致是四、五年前来的,那时候释教讲堂还在萨德街,他来释教讲堂学打坐,学了一阵子。当今放暑假又来了,要是以前,大致就是望望戏,或者是赌赌钱;一言以蔽之,找少许文娱。这一趟如何样啊?他受骗了!上了什么当呢?要学《楞严经》确当。
一般东说念主听见“受骗”,这心里都凉了,说:“啊,这回不得深切,上了这个当!”为什么受骗呢?这个“楞严法会”是一个最苦的法会,亦然一个最难的法会,由早起六点钟,到晚间九点钟。你说,这到学校里也莫得这样多的课程!然而咱们当今是“要了死活”的学校,咱们当今是“行解相应”的学校,要行解相应。
是以讲《楞严经》,这就是“解”;咱们坐禅,这就是“行”。要解行并进,这才叫不务空名亲自实践那么去作念,少许也不轻视的,少许也不成骗本人的。这不成骗东说念主,你若骗东说念主,就是骗本人。当今我说你受骗了,恰是不受骗,这是要惩办你死活的问题,将来那是你最大的一个利益,是以一定要解行并进的。
讲起这“解行并进”,我举一个譬如。什么譬如呢?有一个盲东说念主和一个瘫子,两个东说念主住在沿路,还有其他好多东说念主也来帮他们的忙,好多东说念主住在这栋屋子里边。有一天,其他的东说念主都出去玩了,不是去三藩市释教讲堂学《楞严经》,是作念什么去了呢?大致或者去垂钓,或者买东西,或者去……,一言以蔽之,这个世间上什么事情他们都要去作念一作念,就剩下这一个瘫子、一个盲人在家里了。你说,就这样巧,这间屋子就着火了!你说如何样?盲人看不见,莫得法子逃遁;这个瘫子有眼睛看得见,但是莫得腿,是以也不成走。啊,你说这糟糕不糟糕?这是真糟糕了──台湾东说念主会讲这句话,说:“真糟糕了!”如何样呢?盲人也要被烧死了,瘫子也要被烧死了!
然而在这个时候,就有一个善常识来告诉他们说:“你们两个东说念主当今可以不死,可以逃出这个火宅的。如何办呢?你这个瘫子的眼睛给盲人来用,这盲人的腿给瘫子来用,你们两个东说念主就像莫名相互匡助,唇一火齿寒。”
那么盲人的腿借给瘫子用,瘫子的眼睛借给盲人来用,如何借啊?是不是把瘫子的眼睛挖出来,补到盲人的眼睛里头?那时也莫得医师,也不成出手术;你本人要是挖出来,压根就莫得用了。你若把盲人的腿现接到瘫子的腿上,也掩盖易办获得的,也莫得医师。这如何办呢?这才叫“因事制宜,见机而作”:这瘫子就趴在盲人的身上,指导这个盲人,说你当今往左迈步,或者向右迈步,或者向前迈步;这个盲人有腿,但是眼睛看不见,就听瘫子来指导。于是这个善常识就这样来指令他们,他们两个就把本人救出这个火宅了。
那么讲这个风趣,你不要扭曲说:“哦,你说我是盲人啊?你说我是瘫子啊?”不是你是盲人、你是瘫子;我亦然盲人、我亦然瘫子。不外当今我知说念这个风趣,来讲一讲,这也不是说的你、也不是说的我;也就是说的你、也就是说的我。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不要自重,不要以为我本人是明白东说念主,不要以为我本人灵巧大。为什么咱们莫得成佛?就因为本人太自重了:“哦,我学了这样多的常识,我当今啊……。”学什么,就被什么随性──你常识多了,就被常识随性;你本领多了,就被本领随性。因为这一些随性着你,是以就不成说念了。当今咱们把“你、我、他”这个念念想都不要了它,把这个念念想稳固下来,咱们把本人的念念想清净了,把本人肚里空了。作念什么呢?头先我叫你们少吃点东西,留着装法;当今我叫你们把你们的念念想都弄干净了它。弄干净了它,好装什么呢?好装醍醐妙味,装这个无上的妙法。
我还谨记旧年有一位姑娘,她讲的话我还谨记。她说她阿谁脑袋里头好多垃圾、好多garbage,计帐不净。是不是啊?她当今是修Doctor degree(博士学位)。那么当今我就左证她这一句话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把脑袋里头的garbage先丢到外边去,然后你再听经;那你一闻千悟,就容易明白了。今天这一堂仅仅运转,还莫得认真讲入经文;今天晚间,我一定会讲得比当今好。不是骗你,也不是骗我本人,我知说念我讲得还可以的!
【编按】以下运转另一堂讲经。
上来文当“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”。这部经的经题很长的,有二十个字这样多:前十九个字是这部经的一名,后边这个“经”字是个通名。“诸菩萨”,就是总共的菩萨都包括在内了;“万行”,这是菩萨所修的万行。前面讲菩萨所修的六度万行,这六度讲了二度,还有四度。
(三)忍辱波罗蜜:忍辱有“生忍、法忍、无生法忍”这三种。
(四)精进波罗蜜:精进,就是向赶赴精进,不向后退。最有精进心的就是在《妙法莲华经》〈药王菩萨身手品〉中的那位药王菩萨焚身供佛;他把身上缠上棉花、沾上香油,在佛前把总共这个词身段点着来供佛。你若想知说念这详确的情形,可以谋划《法华经》,在〈药王菩萨身手品〉上说得很详确。为什么他要焚身来供佛呢?因为他认为佛恩太高了、太深了、太大了,无法讲述这个佛恩,是以他用本人的身心肠命、总共这个词身段,烧了来供佛。那么烧了有多长的时期呢?这个时期可就特别之长了,数都数不外来那么多的时期。
是以天台智者大众看这部《妙法莲华经》,读到药王菩萨这一品的时候,读到“是真精进,是名真法奉侍”──这是真实地用出真心来为佛法,来奉侍佛──读到这个场合的时候,智者大众就入定了。在定中,看见“灵山一会,俨然未散”,看见释迦牟尼佛仍然在那儿说法,转大法轮、陶冶众生,于是他就入了“法华三昧”,而获得“一旋陀罗尼”这种田地。到出定的时候,他灵巧就掀开,是以就建筑“天台宗”,成为天台宗的初祖。
药王菩萨焚身供佛,这种功德是不可念念议的,这才是真实的精进。不是像咱们有的东说念主,拔一根汗毛也舍不得,所谓“拔一毛以利世界,不为也”,拔去一根毫毛,要是对世界东说念主都成心益,他也不干的。这是什么呢?这是只知自为,而不知说念利他,是以这就谈不到“精进”了。
(五)禅定波罗蜜:禅定有“四禅、八定”,在《楞严经》上又讲有“九交替定”。等讲到正文的时候,这些个风趣都会说的,当今不说那么多。
弟子:四禅、八定?
上东说念主:四禅,有四种禅──初禅天、二禅天、三禅天、四禅天。你到初禅的田地,这叫“离生喜乐地”;获得一种欢快的田地,你的脉搏就罢手了,但是本人认为特别之欢快。
到二禅的进程上,就“定生喜乐地”;在初禅的定力还不坚固,比及二禅,这个定就比初禅坚固了,是以气味就罢手了,鼻孔莫得呼吸气了。那是不是死了呢?不是死,这是一种田地;外边的呼吸气断了,内里边的呼吸气活起来了、生起来了。咱们东说念主都是外边呼吸气,内不成呼吸;你若里边的呼吸气会呼吸了,那东说念主就不会死的,你餍足活若干年都可以的。然而你活得时期久,那造成一个“守尸鬼”,就防守着这个臭皮囊,那是莫得用的。
比及三禅,你这个识也断了,念头也断了;三禅叫“离喜妙乐地”,这个喜也离开了。一般修行的东说念主,他说happy,就是欢快、很欢快的。三禅这种振作口舌常妙的,离喜,离开那欢快了,获得妙乐这种的田地。
第四禅,叫“舍念清净地”,把念头、识这种种都离开,放下了。入四禅天这种的定,这才是在修说念里边好像走了一步似的。你不要以为到了四禅就不得深切,这如故初步──向佛的果位上走的第一步呢!这还不是证得阿罗汉果。这个时候,天上东说念主间的事情,你都可以知说念了。但是知说念了,还不要着住到这个田地上。这是四禅,那么八定提及来太长了,当今不讲。
(六)般若波罗蜜:般如若印度语,翻译到汉文叫“灵巧”。一般东说念主都以为世间东说念主的理智,就是灵巧。不是的!理智,是世间智;灵巧,是出世间智。世间智,好像一般的科学、玄学、声、光、电、化,总共这些科学发明出来的,都是叫“世间的灵巧”,不是出世的灵巧。当今这种灵巧,是出世的灵巧。什么叫“出世的灵巧”?就是“成佛的灵巧”。成佛的灵巧也不是一种,有若干种呢?有三种。为什么这“般若”莫得把它翻译过来?因为这是“五不翻”之中的“多含不翻”,它含多重的意思,是以就不翻译它。这三种般如若什么呢?
第一种,“翰墨般若”。总共一切经典,都属于翰墨般若。
第二种,“不雅照般若”。就是用你不雅照的灵巧反闻闻自性,能以回光返照。你眼睛本来是往外看的,这回不向外看,而是看你里边,这叫“回光返照”──复返来照你的自性。你能以回光返照,这叫“不雅照般若”:不雅,就是“不雅察”;照,就是“光明普照”。那么你以“不雅察”的这种光明灵巧,来照破本人里边的昏黑,把本人里边照得特别清净,莫得污浊糊涂那些个垃圾,这也就是一种不雅照的灵巧。
还有一种是最妙的、最不可念念议的般若,是什么呢?是“实相般若”。什么叫“实相”呢?这实相般若,也就是咱们本经所讲的这个“了义”;了义也就是实相,实相也就是了义。你若不懂什么叫“实相”,说:“这个称呼我很荒僻的,我不知说念它如何解法?”它就是“了义”,了义就是实相。实相是什么呢?“实相者,无相也”,莫得相,然而“无所不相”。你说它莫得相吗?它什么都相,是以这叫“实相”。
“实相者,无相也,无所不相也。”这种的田地,你若明白了,那你就是和佛作念了邻居了,离佛惟有一步了。然而这种田地,说是很容易的,证得这种田地是掩盖易的。那么掩盖易,咱们也要去想主见往那条路上走。如果说掩盖易,我就不去了,好像说我要到纽约去,然而心想:“这样远,搭飞机密好多钱,坐巴士也要好多钱,我不要去了!”你不要去,永远都到不了纽约;纽约是个什么样子,你不知说念。
成佛,亦复如是。你想要成佛,但是因为这个道路太远方了,历程的时期又很长,你迫不得已,说:“哦,这个这样样艰难!我不学佛法了,我找少许容易干的事去作念一作念啦!”那你永远都不会成佛的。你若不想成佛,那有什么话讲呢?那就缝隙你了!你若想成佛的话,就要勉为其难,“仁者先难尔后获”,一定要历程一番的“难”,然后才能获得“容易”呢!
中国有一句话说:“不是一番寒透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?”你若不受这一种冻,冻到骨头里头去了,怎得梅花扑鼻香?中国有一种梅花,这梅花特别之香,不像好意思国这种梅花不香。中国的梅花,你若有一棵梅花树,离得一、两miles(哩)远,都可以闻获得这股香气,特别之香。为什么它那么香呢?因为它受得住冻,在冬天着花,是以就特别之香了。
方才所讲的“实相般若”,是不是有的东说念主有,有的东说念主就莫得呢?不是的!每一个众生都有这种般若,每一个众生都有实相的灵巧,然而也就像本经这个“密因”似的,莫得把它袒走漏来。本人本有的家珍,本人不知说念,是以就作念了一个穷东说念主;咱们自性的般若,是本具的实相,而本人不了解,是以也就造成一个关于法上穷乏的东说念主了。
在《金刚经》上说:“凡总共相,皆是虚妄;若见诸相非相,即见如来。”总共一切有相的,都是假的;你若能在这个有相上边知说念它是无相的,那就是见到佛了。你明白法的本质,穷究到法的根源上了,你就等于见佛一样了;你见到一切法的本源,就是见佛。是以这个“般若”,就是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固有的灵巧,咱们若把这个灵巧的矿藏打开,才能袒走漏来咱们本来的面貌。
这就好像什么呢?在以前,咱们不知说念有实相般若,就好像金矿里边有金子,然而莫得东说念主知说念,它就现不出来。那么有的东说念主知说念这矿里有金子,然而知说念是知说念,他不拓荒这个金矿,这还等于不知说念是一样的,也莫得获得这个金子。那么必须如何样呢?必须要开这个矿,用一些个东说念主工来摄取这个金,这个金才能袒走漏来,才能造成精金。这也就是什么呢?咱们每个东说念主都有这个金矿,然而不知说念;这金矿是什么呢?就是阿谁“实相般若”。
那么咱们当今听经,知说念实相般若了;知说念然而知说念,咱们若不欺骗这个实相般若,也不去发掘拓荒咱们本人这个实相般若的矿,那你如故等于不知说念一样的。而有的东说念主就加功栽培,发踊跃心去修行,拓荒本人自性里头这个实相的矿,把这矿一开开了,现出本有的佛性:“哦,我本来就是佛啊!”可以了!有一些东说念主就说:“我本来是佛!一切万物皆有佛性,皆堪作佛。佛说我是佛,那我就是佛了,我也无须修了!”你无须修,这就等于你知说念有金矿而不拓荒;你说,阿谁金子你能不成获得呢?得不着的。是以还得修啊!这个“六度”是这样子。
至于“波罗蜜”,什么叫“波罗蜜”呢?就是“究竟的一种告捷”。你作念什么事情,作念告捷了、圆满了,这就叫“波罗蜜”。你想要修佛,成佛了,这是波罗蜜了;你想要去读大学得一个博士的学位,你得着了,这亦然波罗蜜了;你肚子饿了,说我想要吃饭,吃饱了,就是波罗蜜;你想要睡觉,你躺那儿就睡着了,这亦然波罗蜜──是以这都是波罗蜜。忍辱亦然波罗蜜,精进亦然波罗蜜,禅定亦然波罗蜜,布施、持戒都是波罗蜜;什么事情你作念成了、圆满了,这都叫“波罗蜜”了。印度话叫“波罗蜜”,中国也有一种生果叫“波罗蜜”,是甜的;咱们什么事情作念圆满了,获得阿谁甜的果了,这都叫“波罗蜜”,就是到达阿谁圆满的场合。这六度波罗蜜,是菩萨所修的。
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都可以学菩萨发心,行菩萨行、作念菩萨事,那你就是一个初发心的菩萨。菩萨不是自利的,说:“只能以我作念菩萨,你不成作念菩萨。你啊,不成和我比!”不是的。不但咱们可以作念菩萨,而且还可以作佛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可以作佛的。我信服在座的每一个东说念主都知说念本人可以成佛的,尤其有一些关于梵学谋划好多年的东说念主,更知说念这个风趣了,是以我也未几说。
六、释“首楞严”
首楞严:首,就是“第一”的意思,就是“头一件事”。头一件事是什么呢?是“楞严”。楞严,亦然印度话,翻到汉文就叫“一切事究竟坚固”。所谓“一切事”,就是无论什么事都包括在内,总共的江平地面、房廊屋舍,总共的东说念主物、胎、卵、湿、化,这些种种问题、种种的风趣,这都叫“一切事”。
这一切事能透澈坚固了!什么透澈坚固了?获得这个定的本质,获得这个密因的定。获得这个“密因”的定,才能证得“了义”的这种果;证得“了义”这种的进程了,你再修菩萨六度万行,这就获得这个“大行”;获得大行,然后再配置了“一切事究竟坚固”这种的定果,这是一个“大果”。
这“大佛顶”,就是“大因、大义、大行、大果”;获得这四种“大”的妙处,是以又可以说是“妙因”,又可以说是“妙义”,又可以说是“妙行”,又可以说是“妙果”。这四种,因为都获得这个“妙”字了,而“妙”字还不成完全代表这四种的意思,是以就用一个“大”字。
一切事究竟坚固,这是什么呢?就是个“定”。这个“定”,就异乎“不定”。什么叫“不定”呢?好像咱们想作念一件事情,瞻念望不定,想要往南走,腿不听话,就向北走;想要往好的作念,亦然作念不得主,又去作念坏了,这叫“瞻念望不定”。就好像一个东说念主作念事情莫得恒心,这就不坚固;恒心,就是“恒常不变的心”。是以咱们当今来学习《楞严经》,每一个东说念主都应该具有“坚、诚、恒”这三个字。
坚,就是“坚固心”,永远也不变的。说:“我这回学《楞严经》,不管如何,也要把这风趣学明白了为止!”不成半途打退堂饱读,不成中说念自画,学了一半,就说:“我学这样多天,也不解白。啊,这个特别难,不学啰!”这叫“一噎止餐”,这是不坚固了。
诚,要诚敦朴恳的,念兹在兹的。我学习经典一天,我就发奋忘食、乐以忘忧,我发奋来学这个经典,我一定要把它学明白了!我躺在枕头上睡不着觉,这个时候,我不打其他的休想,只想:“我听经听的是什么风趣?我当今对所听的,本人有什么意见?”有这一种由衷。这个“诚”,就是“不转移”的这个样子,诚敦朴恳地来学习这个经典。
恒,又要有“恒远心”,不是说我学了三天或者两天半,就退学了:“这个太难了!佛法险些乾燥无味,我学来学去,也认为莫得什么意思。我如故到花圃里,或者到某一个场合去玩一玩,这个是好的。谋划这一些个问题都空幻用,当今这个科学世界还谋划这些个老骨董,确切没特意思!”于是乎,就南辕北撤了,跑了,这就叫莫得恒心。莫得恒心,就不是究竟坚固;你有恒心,就是究竟坚固;你有由衷,亦然究竟坚固;你有坚固心,更是究竟坚固。总之,不为一切的环境所退换,这就叫“定力”!
七、释“经”
这部经的题目,巧合的意思是这样。前面十九个字,是本经的“一名”;底下再单单解释这一个“经”字,这是一切经共有的“通名”。
经:印度话叫“修多罗”,梵文 Sutra,汉文叫“契经”;契,就是契合。如何叫“契合”呢?是说这经典,上契诸佛的理,下契众生的机;契理、机会,这叫“经”。又“经者,径也”,就是一条说念路、径路。什么径路呢?总共的经,可以由庸东说念主而达到佛的果位,达到圣东说念主的果位,是以走这条路就叫“经”,是一个径路。经又有“贯、摄、常、法”四个意思,以前已经讲过了,有东说念主莫得听过,当今再重复一下。
贯,就是蚁集起来。蚁集起来什么呢?蚁集所说义。佛所说的义,就像用一条绳把它蚁集起来,这样成了一串,这是“贯”。
摄,摄持所化机。什么叫“机”呢?就是对一切万物,见着什么众生,就说什么法;说什么法,就度什么众生。所谓“因东说念主施教,因病下药”──因为这个东说念主,就来给他说这个法,这叫“因东说念主施教”;看每一个众生有什么弱点,就给他一服什么药吃,这叫“因病下药”──这又叫“不雅机逗教,因东说念主说法”;这种种,都叫“摄持所化机”。
常,古今不变曰“常”。从古到当今也不变,一字也不去,一字也不添;因为它莫得变更,是以叫“常”,是恒常不变的。
法,三世同遵曰“法”。三世,是过逝世、当今世、未下世,这三世的众生,都应该纳降这个法而修说念、而成佛、而陶冶众生,都应该依照这个范例去作念去。
因为具足“贯、摄、常、法”这四种的意思,是以叫作念“经”。经就好像一块吸铁石,咱们众生就好像是一块铁似的;咱们这块铁有了吸铁石,就会被吸铁石吸去了。方才这个“摄”字,也就是这个样子──摄持所化之机;是以当今这部《楞严经》一讲,就是“楞严吸铁石”。
为什么叫“坚固”呢?那吸铁石亦然坚固的,然而这个“楞严”比吸铁石还坚固,要是把这个众生吸上,绝对不会再贪污的,不会再去下地狱、转饿鬼、变牲口,不会的!为什么?因为吸住了,想要跑也跑不了,想要掉也掉不下去了!就这样妙!是以这回,不来听经的就不要讲了,一来听经的东说念主,就被吸住了;吸得听已矣这一段,又要听那一段:“啊,真有点意思,这个滋味是很甜的!”经的意思,大致是这样的。
那么全部大藏经分红十二部,也可以说十二类,也可以说是十二门,也可说是十二种;一言以蔽之,这有十二部。这些部都是什么呢?
第一部“长行”:在经里边有一行一行,很长的,这叫长行。
第二部“重颂”:把长行的意思,用偈颂重复说一遍,这叫重颂。
第三部“授记”:什么叫“授记”呢?在经典上,有释迦牟尼佛为某一位菩萨授记,说是“汝于某某劫应该成佛,你的名字叫什么,寿命有多长,陶冶的众生有若干,你在什么国土里头”等等,都事先告诉他,这叫“授记”,授一个记莂好像释迦牟尼佛,就是燃灯佛给他授的记。
最新伦理片释迦牟尼佛在因地──就是行菩萨说念、求佛法的时候,你猜他的由衷是如何样诚法?他行菩萨说念,布发掩泥。如何叫“布发掩泥”呢?
他看见燃灯佛从那边走过来,燃灯佛那时也就是个和尚,不外他已经成佛了。释迦牟尼佛不一定知说念他成佛,然而释迦牟尼佛在因地的时候,因为恭敬三宝,是以就行种种的苦行。那么他行到路上,看见从那边来一位和尚走这条路;这条路特别地泥泞,有好多水。于是释迦牟尼佛──你猜他如何样呀?他说:“哦,这儿这样多水!这个老比丘过来,不把他的身、脚都给湿了吗?”于是他就躺到水里,用身段把这个水给垫以前,叫这位老和尚踩着他的身段以前。但是,总有一个场合有稀泥,他惟恐这位老和尚脚踩到泥里去了,于是又把头发打开来,铺到泥上边,让老和尚走以前。
殊不知这位老和尚就是燃灯佛,燃灯佛一看他这样由衷来奉侍,就欢快了,说:“如是!如是!”你如是,我也如是,说:“是这个样子!就是这个样子!”你们不是常说“就是这个样子”?你看燃灯佛给释迦牟尼佛授记,也就说:“就是这个样子!你亦然这个样子,我亦然这个样子,就是这个样子!”什么样子呢?就是行菩萨说念这个样子。说:“你当今奉侍我,躺在泥里让我走以前;我以前亦然这样子来着,我也行这个菩萨说念。你对啦!”
那么燃灯佛就给他授记了,说:“汝于下世,当得作佛,号释迦牟尼。”你作佛的名号就叫“释迦牟尼佛”,就给他授记了。是以今生释迦牟尼佛成佛了,这是燃灯古佛给他授的记。为什么给他授记呢?也就因为他那种由衷,把燃灯佛给感动了,于是就不管闲事也要管了,说:“你在来生,就该成佛了。”给他授了记。
第四部“分缘”:有种种的分缘,而说种种的法。
第五部“譬喻”:以某一个东西譬如某一件事,用一种譬如来显然佛法的这种妙处。
第六部“身手”:就是释迦牟尼佛或者说他前生的事情,或者说某一位菩萨前生的事情。
第七部“本生”:就是或者说释迦牟尼佛今生的事情,或者说某一位菩萨今生的这种历程。
第八部“方广”:方,是四方;广,是广大。所说这个法,是极广大、尽精微。
第九部“未尝有”:从来就莫得说过的,当今才说。
第十部“无问自说”:就是莫得东说念主请问,佛本人放光动地说出这个法。
第十一部“孤起”:就是在某一部经里头校园春色 亚洲色图,它和前面的意思不连结,和后头的意思也莫得什么关系,孤孑然独地在这个场合,就生出来这样几句偈颂,这叫“孤起颂”──孤起的偈颂。
第十二部“论议”:就是讲一些个论议的。
这成十二种的种类,如果你想详确知说念,就要到〈大智度论〉上去详确谋划。是以才说──
长行重颂并授记 孤起无问而自说 分缘譬喻及身手 本生方广未尝有 论议共成十二名 广录大论三十三
这是〈大智度论〉上说这十二部经的名字。这十二部经,是不是就这十二部呢?这是每一部经里边,都属于这十二种类,都具足这十二部的意思,并不是说单单就十二部,是以叫“十二部经”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三月十六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什么叫大佛顶如来密因?什么叫大佛顶修证了义?什么叫大佛顶诸菩萨万行?什么叫大佛顶首楞严?这都叫“大佛顶”,你如何讲都有风趣。
什么叫“密因”?就是东说念主的灵巧种,那是个密因。什么叫不是密因?就是阿谁愚痴、无明。阿谁善的种子,是密因;阿谁恶的种子,就不是密因。这讲出来,如何讲都对的,主要你通。你若通了,是无入而不自得焉;你若欠亨,往那么一作念,往阿谁碰壁,往这个就是见面。是以关于经典,你一定要领悟无碍,要深入经藏,灵巧如海。
这个“了义”,了义就是穷尽了、莫得了,莫得饱和的,也未几也不少,就是中说念;中说念了义,也莫得多的,也莫得少的,不丰不杀,这是了义。
如果还莫得讲完全,下次可以连续,因为这个是很要紧的。你把它通了,横讲竖讲、尘说刹说,都要说得通,那才算;不是单单就我会那么讲讲,认为:“啊,五教讲,我就懂得五教!四教讲,我就懂得四教。”认为:“唯识、法相,各有各的讲法,那我就算了。”你一定要真把密因通了才算,密因莫得通,这个记闻之学是不行的!因为这个,是以你要通,要真实地深入经藏,灵巧如海,才真能领悟经典。你真领悟经典了,和经典抱成一团了,你如何说都是对,莫得一定的,莫得一定的执着。
还有灌音机和笔都是最坏的东西,这些东西把东说念主的顾虑都弄坏了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贰.教启事缘
第一、总分缘
上来文当“十门辨别”,这是第二门“教启事缘”,教兴起的分缘。什么叫“教”?“圣东说念主被下之言叫教”,圣东说念主被下之言,就是佛菩萨所说陶冶众生的言语,这就叫作念“教”。如何样有了教呢?要有一种分缘。这种分缘是从什么场合来的呢?是从众生这儿来的。如果莫得众生,就莫得佛;莫得佛,也莫得教。是以这个教,是为众生而设的教;这个分缘,就是因为要令众生了生脱死,是以就应该有“教”。
如何样令众生了生脱死呢?释迦牟尼佛就为了令咱们众生了生脱死而出现于世的,是以在《法华经》上说:“诸佛世尊唯以一大事分缘故,出现于世。”什么叫“大事”?这个“大事”,就是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死活的问题。生,如何生的?死,又如何死法?你不解白,才有死活;你若明白了,就莫得死活了。释迦牟尼佛到这个世界来,就是想要令众生明白,如何样生的和如何样死法?生从何而来、死从何去?生从什么场合来的,死又到什么场合去?
咱们到这个世界来,在有性命的时候,就为这个性命奔驱驰波。如何叫“奔驱驰波”呢?就是很梗阻、很忙的。为什么?说我想法子要找一个场合住,这为着住的场合要忙;又想法子买件衣服,为这个身段来遮寒,这也要忙;又要想法子医治这个肚皮,叫它不要饿了,这也要忙。平常东说念主不都这样讲?说:“为两餐,就要作念工。”问:“你为什么要作念工呢?”“啊,想饱暖两餐!”这是中国东说念主的念念想。咱们不管中国东说念主、番邦东说念主,都是为这个“衣、食、住”的问题要忙奋力碌。为什么为这个忙呢?如果不为这个忙,就不成惩办这个问题了,是以要为“衣、食、住”而忙。
那么莫得东说念主为死活而忙,东说念主就不想一想:“为什么我到这个世界来了?我如何样来的?我从什么场合来的?”你见到东说念主了,都会问一问:“你从那里来的呀?到这儿来有多久啦?”你看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不问问本人是从那里来的!把本人来的场合都忘了。那么来的场合忘了,去的场合记没谨记?也忘了。比及临死的时候:“我将来死了,会到什么场合去呢?”也不谨记谋划这个问题。释迦牟尼佛就因为东说念主把这个“生、死”的问题都忘了,是以佛到这个世界上来,就指示咱们要谋划这“生、死”的问题。《法华经》上所说的,为这一大事分缘,佛才出现于世。那么佛出现于世了,就要令一切万物开佛知见、示佛知见、悟佛知见、入佛知见,这叫“开、示、悟、入”佛之知见。
(一)开佛知见
如何叫“开佛知见”呢?一切万物本来有佛的知见,本来他的灵巧和佛是一样的,不外就像前面我讲阿谁金矿似的,在阿谁矿里边,莫得拓荒阿谁金,是以你本人本有的佛性就莫得袒走漏来。你当今知说念本人本有的佛性,你能照章去修行──能把这矿采出来,变了精金。金里边莫得渣滓的,才是精金呢!你有少许渣滓、有少许尘土在里边掺杂着,那不是精金的。是以,咱们本人本有的佛性在什么场合呢?咱们本有的灵巧都在什么场合呢?你想不想知说念?我当今告诉你,本有的佛性就在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这个烦嚣里边。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有烦嚣,就是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有佛性的,不外这个佛性你莫得把它袒走漏来,就造成了烦嚣。
这又有一个譬如,什么譬如呢?咱们的烦嚣,就比方冰,就是ice;咱们的佛性,就比方水。水都有湿性,冰里边也有湿性;水就是灵巧,冰就是烦嚣。灵巧和烦嚣里边,就包藏着佛性;佛性是什么呢?就譬如水的一种湿性。你不成说这个冰莫得湿性,你也不成说水莫得湿性;这水和冰是相通具足湿性的。然而在冰来讲,它就会害东说念主;在水来讲,就不会害东说念主。
说:“法师!你讲这个也有风趣,然而我认为也莫得风趣。如何呢?这个冰害东说念主,我知说念了!就如你不绝讲,用这一块冰如果打东说念主,就可以把东说念主打死,这是对东说念主无益了。但是你要打,他这个东说念主才能死!”如何叫“打东说念主”呢?就是你生烦嚣了;生烦嚣,那就等于打东说念主一样。那么这一碗水莫得造成冰的时候,你就泼到东说念主身上,少许都不痛的;若造成冰了,你打到东说念主头上,就可以把东说念主的头给打坏了,甚而于打死。这个风趣是很毛糙的!
那么有灵巧的东说念主,你就是闹东说念主──闹东说念主,就是骂东说念主、呵斥东说念主;对这个东说念主说:“啊,你不要这样作念!”有灵巧的东说念主,他一说出话来,阿谁声息就令东说念主听得很欢快;这就好像用水泼到东说念主身上,他不认为痛。你要是有烦嚣,你用烦嚣来闹东说念主:“哦,你这个无明大得不得了!”你一讲东说念主,把阿谁东说念主的烦嚣也引出来了,甚而于两个东说念主就打起来了;这一打起来,一定就有毁伤了。这是“冰”和“水”的问题,就是“烦嚣”和“灵巧”的问题。
在这个冰和水里边,都有一种湿性;这湿性,就譬如佛性。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,能把咱们的烦嚣造成灵巧,这就是返本还原了。水本来不是冰来着,但你也不成说冰不是水,冰是由水造成的;你也不成说水不是冰,水也可以结成冰。是以咱们东说念主,你不成说众生就不是佛,你也不成说佛不是众生;佛是众生里的佛,众生是佛里的众生。咱们能明白这个风趣了,也就好像冰就是水、水就是冰,就是一个退换。你若不退换,就无益处;你一瞥变,对东说念主就有益处了!
说:“你说水对东说念主莫得害处,水大了,一样把东说念主淹死。”你说得很对的。但是,我当今拿少的水来譬如,并不是说“水大”,而是用“水少”来比方。你要是用这种不对风趣的问答来讲,那多得很呢,莫得完的!是以当今你要取这个意思,而不要发生一种随性:“啊,你说水不会害东说念主?水大就把东说念主淹死了。这个风趣我不信服的!”你若真实不信服,我讲什么,你都不会信服的;你若信服,我讲鸡蛋是树上结的,你都会信服的,那你就会有灵巧了!你若莫得这样的信心,你永恒不会生出真实的灵巧;真实灵巧,也就是从真实愚痴那儿来的。是以冰造成水,有灵巧了;水造成冰,就是愚痴了。烦嚣也就是愚痴,为什么生烦嚣?因为你不解白;你若明白了,哪有烦嚣呢?你是透明体的,压根就莫得烦嚣了。
是以我讲经,是讲的这个“理”,你不要弄到“事”上去;讲这个风趣,你不要把它用事来指摘这个理,事和理是不同的。是以你要徐徐听,听多了,你就知说念我讲的是对的;你听得少,格格不相入:“讲的什么?我也不解白!”你压根没听过,如何会明白呢?你若莫得听过就明白,那你的灵巧然而不得深切!就因为你在以前生中或者听过,今生这是头一次;头一次,就认为它总有少许“发生”(生疏)。好像你见这个东说念主,头一次见面:“啊,这个东说念主我领悟、不领悟?我见没见过?”这你不知说念。等你见多几次了:“喔,我领悟这个东说念主了!”是以这亦然这个样子。
你明白你自性里边就是佛性,能把烦嚣造成菩提;菩提,就是一个“醒觉”的风趣。你醒觉了什么?醒觉一切都不要执着了;你有所执着,就不会醒觉。你莫得执着了,什么事情也莫得执着了;好像我,我可莫得醒觉,但是我莫得执着了。说:“你莫得执着,你也莫得醒觉,那咱们亦然一样啊!”你和我不一样的!你要是莫得执着了,就会醒觉的。为什么?因为我舍不得众生,我看哪一个东说念主都好,是以我不肯意醒觉,我餍足和众生在沿路,你不像我这样的心。
我告诉你这个范例,你去醒觉去!这我告诉你,恰是我菩萨发心;菩萨发心,是餍足东说念主家好,本人莫得问题。是以我对东说念主不绝讲:“你们如果统统都成佛了,我就下地狱去受无量诸苦,我也餍足的!”当今我告诉你们这个范例,好像有好东西吃,我要给东说念主家吃,我本人吃少少的,试一试滋味就可以了!那么我当今对“醒觉”这个滋味,已经尝到少少的,是以我餍足给你们群众来吃这个“醒觉”的滋味。醒觉的滋味,就要你们把烦嚣断了,莫得无明了;莫得无明,就生出灵巧,就获得解脱了!这叫“开佛知见”。
(二)示佛知见
你把佛的知见开开了,又要示佛知见;示,就是“指令”。你光开开了,还得要用一番的功。如何样远程呢?就好像你要开矿,要有工东说念主去责任。如何样责任呢?你先把土刨开它,然后少许少许在沙里澄金;在沙里边,少许少许把金淘出来。是以,指令众生如何样能获得真实的精金,这就是“示佛知见”,指令你佛的知见。
(三)悟佛知见
然后又要“悟佛知见”,指令了你本人要修行、要远程;是以咱们当今天天要打坐、要坐禅。这一坐禅,有一天或者有一个时候,你豁然领悟,就开悟了。开什么悟呢?你说:“哦,正本是这样一趟事,正本就是这样子!”真实了解东说念主的问题了。东说念主生的问题你明白了,这就是“悟佛知见”。
悟佛的知见,就不是咱们众生的知见了。咱们当今众生的这个知见,一天到晚尽打休想、尽生一种执着心;谁对我有少许不好,就生烦嚣了:“哦,他对我不好啊!”他如何样对你不好了?你若对东说念主家好,如何会有东说念主对你不好呢?你明白这个风趣,就莫得东说念主会对你不好了。不是东说念主家对我不好,而是我对东说念主家莫得好啊!我若对东说念主家好,东说念主家如何会对我不好呢?一个巴掌拍不响。你一个巴掌有莫得声?莫得声。你两个巴掌,“啪”!这就有声了。是以你若真对东说念主好,东说念主就莫得对你不好的。
好像东说念主东说念主对佛都要拜佛,向佛叩首,毕恭毕敬的。对佛这样恭敬,为什么?就因为佛真好了,是以就莫得东说念主对佛不好的。说:“这我也不信服!有的东说念主也弹劾佛,说佛不好!”有的东说念主弹劾佛,这压根就不成拿他当东说念主了!弹劾佛的这个东说念主是什么呢?他不懂东说念主的风趣,是以才谤佛、谤法、谤僧。他说佛如何不对,压根他东说念主生的问题莫得明白,是以他就谤佛、谤法、谤僧;要是明白这个风趣,他就不会生一种弹劾心了!
(四)入佛知见
悟佛的知见,又要“入佛的知见”。如何样入佛的知见呢?这你就要远程。明白了,然后远程,回光返照;你阿谁光,照到你的心里去了。你心里开了真实灵巧,这就叫“入”。入佛的知见,就和佛的知见一样,无二无别了!这叫“开、示、悟、入”佛的知见。
第二、别分缘
当今文当第二,“教启事缘”。前面是个总的分缘,是按着佛说法四十九年,谈经三百余会,为众生而说法,来陶冶众生,约着佛所说法之一代时教巧合而说的。若按着本经,就是这一部《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》相反的分缘来讲,又分出来六个科目。这六种的分缘:(一)恃多闻,忽定力。(二)警狂慧,护邪念念。(三)指真心,显根性。(四)示性定,劝实证。(五)销倒想,除细惑。(六)明二门,利今后。
(一)恃多闻,忽定力
恃,就是“有所仗恃”;仗恃什么呢?仗恃多闻。多闻,就是念书读得也多,知说念事情也多。好像阿难尊者就是有多闻的这种本领,他随着佛几十年,佛每一个法会所说的法,他都能记取,一听见之后,就永远不忘的;他阿谁顾虑力口舌常之好的,这就叫“多闻”。又所谓“见多识广”,博就是“普遍”,强记就是“无须拼集就记取了”。阿难尊者所谨记的,不需要拼集,他自天然然就记取了。你如果博闻,就是看的书好多好多的;强记,你用少许心力,把书上所说的风趣都记取,这叫“见多识广”。
那么记的风趣多了,就有所仗恃了。什么叫“有所恃”呢?就是:“你看我,哼,比你们知说念的东西都多!”“我啊,学的东西也多,科学、玄学、文体,总共的这些个博士学位,我都获得了!你看我,有一百多个博士学位在我一个东说念主身上!”你看,他就有了仗恃了!这就叫“恃多闻”。
忽,就是“忽略了、不注重了”,就是认为这个事情不要紧。什么事情不要紧呢?定力。他认为这个定力:“那没关系的!我知说念的东西多了,我有灵巧就得了!定力?那没相关系,由定发慧,我已经有慧了!”是以他把定力就忘了,好像阿难尊者似的。这部经,就是为阿难尊者说的。如何是为阿难尊者说的呢?就是说阿难尊者莫得定力。为什么他莫得定力呢?他就在平时无须功,专门去写字、看书、念书,不打坐,不参禅;东说念主家去坐禅,或者他就去看书──就这样子,他忽略这个定力了。
咱们当今这个暑假班,这才是美不可言呢!又打坐、又听经。打坐就是履行,听经这就是解,就是要明白,这是“解行并进,行解相应”。明白了,然后就去作念、去修行远程;远程,就会开悟的。我但愿在这一个暑假班的工夫,最低适度,也要有十个东说念主以上开悟,那才满我的愿了。如果惟有一、两个东说念主,我认为我这个时期的代价还不够!
是以我但愿你们每一个东说念主,都要严慎从事地把这个功夫收拢了,也不要恃多闻,也不要忽定力。咱们既重定力,又重多闻;多闻咱们也学,定力咱们也学。这是“双管皆下”,咱们双料地远程,这是不可念念议的一种殊胜的田地,是以这一个法会是疾苦难遇的。你们每一个东说念主如果开悟了,你们也莫得白梗阻,我也莫得白梗阻,咱们都皆大欢快。是以我叫你们每一个东说念主,天天要写出你们的 summary(节录)给我,你坐禅有什么嗅觉、有什么田地,写出来告诉我;你听经认为有什么感念,也写出来告诉我;而且所听的风趣,都要把它纪录下来,要这样子。
这个法会口舌常爱戴的,咱们能在这个末法时间,这样样精进踊跃,一早就这样早起身,晚间这样晚睡觉,这就是精进来学习佛法,这就是既不恃多闻,又不忽定力。这也学多闻,也修定力,是珍重的一个机会。
这一部经,就是为阿难尊者而说〈楞严咒〉,去救阿难尊者的。为什么救阿难尊者呢?就因为阿难尊者一向就专门注重学习翰墨般若,而不修习实相的般若。他注重翰墨般若,以为就可以成佛、可以开悟了。他又有一种仗恃,仗恃什么呢?他想他是佛的一个堂兄弟,佛既然成佛了,那么一定会帮他忙,令他也就成佛了,是以他修不修,都莫得什么问题。他有这种的念念想,是以对定力就忽略了,就不打坐、不参禅、无须功,专门习学翰墨的般若;这样子一来,他把光阴就错过了好多。
有一天,他本人一个东说念主出去讨饭;讨饭,就是拿着一个钵到每一家去化缘,去化钵饭转头吃。那么他一个东说念主出去,就碰到一位摩登伽女。这摩登伽女,当今差不离(未达一间)地说:“啊,阿谁东说念主真摩登啊!”这位摩登伽女的母亲是一个黄发外说念,她修为外说念法。这种外说念,也有他的咒术,他这种法力也很灵的。
这位摩登伽女一看见阿难尊者,因为阿难尊者姿色生得非常圆满、非常雅瞻念、非常俊好意思,她就欢快阿难尊者了。但是欢快阿难尊者,她莫得主见获得阿难尊者,于是就和她母亲讲:“你啊,一定要把阿难给我拿来和我成亲!否则的话,我就不活了!”她母亲最哀怜这个男儿,是以就用先梵天咒──外说念的一种咒术;一念,这个咒的力量就把阿难尊者给迷住了!如何叫“迷住”?阿难尊者就不由自主了,莫得定力的关系,是以就随着这个咒跑到她家里去,就要破戒了。这是破什么戒呢?“杀、盗、淫、妄、酒”这五戒,他将要破这淫戒了!
这时候,佛知说念了。我信服佛也就因为和阿难尊者是堂兄弟的关系,一看本人的兄弟有难了,是以就速即说〈楞严咒〉。说〈楞严咒〉,就破了黄发外说念的先梵天咒;以这个咒力,来把阿难尊者这种迷惘给醒过来。阿难尊者也好像喝醉酒了,又好像吃麻药,什么也都不知说念了;这回一念这个咒,阿难尊者就明白过来了。明白,一看,本人如何跑到这个场合来了?于是阿难尊者就转头了。转头,向佛就悲泣流涕,说:“我啊,一向多闻,未全说念力啊!”我从来就是欢快多闻,是以未全说念力;说念力,就是“定力”。我莫得定力,请佛告诉我,十方诸佛如何样修行,才能获得这个定力?是以这部经的分缘,就是阿难尊者先恃多闻而忽定力,佛就破他这种的迷,把阿难尊者救转头,然后说《楞严经》。阿难尊者由这一次,才发心修定,是以这是第一种分缘。
(二)警狂慧,护邪念念
警,就是“申饬、申饬”。申饬什么呢?申饬有狂慧的东说念主。如何叫“狂慧”呢?这东说念主生来很理智的,有天聪;有天聪然而有天聪,但是他不务大说念,专门去想那些个不耿介的事情。他以他这种的灵巧,去作念害东说念主的事情,这叫“邪念念”。他有邪念念,还掩护他这个邪念念,还要护短,认为他这种邪的念念想是正确的。是以这部经,是申饬有狂慧的这种东说念主,他护持本人这个不耿介念念想。护邪念念,就是这个有狂慧的东说念主护短,他这个邪念念,本人认为不是邪念念,说:“我是耿介的。”这世界有好多东说念主,理智是很理智,但是理智反被理智误,就尽作念一些糊涂事。讲到这儿,想起来几句格言:
理智乃是阴骘助 阴骘引入理智路 不行阴骘使理智 理智反被理智误
“理智乃是阴骘助”,为什么有理智呢?因为你在前生有德行,是以今生就理智;或者在前生你读的书多,或者念的佛经多,今生就理智了。“阴骘引入理智路”,你为什么有理智呢?就因为你作念过好多好事、好多好事。阴骘,就是东说念主所看不见的好事,你作念出来的好事,还不叫东说念主知说念。不是说,作念一件什么好事,就要鸣锣击饱读,又登报纸,或者在播送电台去播送,在radio(收音机)也发表,甚而于在传真上也去扮演一下,说:“啊,某某东说念主当今作念了好事了!”这个不叫“阴骘”,只能以说作念了好事。阴骘是东说念主所不知说念的,你作念了好事,还莫得东说念主知说念,这才是真实的好事。所谓“善欲东说念主见,不是真善;恶恐东说念主知,即是大恶”。
“善欲东说念主见,不是真善”,你作念好事、作念好事,你欢快东说念主知说念,说:“喔,我当今对群众发表,我某某作念了好事了。”这不是真善。为什么?这是个名,你贪这个善的名,不是真实想作念这个善,是以说这不是真善。“恶恐东说念主知,即是大恶”,你作念的恶事怕东说念主知说念,这是一个最大的恶。
那么说“阴骘引入理智路”,你“不行阴骘使理智”,当今因为你理智,你不作念好事、不作念好事了,专门就用你这个小理智、小智小慧。然而这不是真理智,这是小智小慧,你把这个本忘了,“理智反被理智误”,你这样子一来,如何样呀?恰是理智反被理智误了!
好像中国三国时间有一位曹操,他何尝不理智呢?有句话说:“曹公奸似鬼,尧帝智如神。”曹操像鬼那么奸,鬼奸到什么进程呢?你看那鬼尽在晚间出现,白昼他不出来;而中国有帝尧,帝尧阿谁灵巧,就像至人似的。是以,在你们好意思国,有的东说念主说哪个东说念主有灵巧,就是至人了。Joe Miller 不绝对群众讲,说:“这个Abbot(当家)就是 God,就是至人。”其实我不肯意作念至人,当至人莫得什么大意思。他以为这样子是在嘉赞我,我认为这样是弹劾我;因为这个神,你不要把他看得太高了,在释教里头,神是很小的,天上的神都要拥护三宝,都要护持佛、护持法、护持僧的,他只能以作念释教一个护法。
“善欲东说念主见,不是真善;恶恐东说念主知,即是大恶”,然而大恶者回头,就是大善;大善士若贪污,大恶一般。作念大恶的东说念主知说念醒觉了,说:“我当今要改邪归正了。”这是个大善东说念主。为什么?他能敢于改过,这是大的善东说念主。大善士若贪污,大恶一般;你平时作念好事,作念来作念去,你认为也莫得什么感应:“啊,我作念恶去了!”尽害东说念主、诓骗东说念主,作念种种对东说念主不利的事情,这是一个大恶。为什么?你明知故犯!你明知说念这个事情是不对的,为什么你还要去作念?是以这造成大恶了。
有狂慧的东说念主,就会作念倒置的事情,作念不耿介的事情,但是他自认为是对的;甚而于他杀东说念主了,他说:“这个东说念主我若不杀他,或者他会杀东说念主呢!是以我把他杀了,他就不杀东说念主了嘛!”你说这个风趣讲得对不对?这个东说念主压根就不会杀东说念主的,然而他说我若杀了他,他才不会杀东说念主的,是以我要把他杀了。这种的见解,就叫“狂”,这就叫“邪念念”。压根是他不餍足这个东说念主,于是他把这个东说念主杀了。他积恶了,到那儿他用狡辩讼师说:“为什么我杀他啊?我生怕他杀东说念主哪!”好像当今杀罗勃.甘迺迪的这个东说念主说:“我为什么打死他?我怕他作念总统,把咱们好意思国东说念主都给杀了,是以我要杀了他!”你说这种念念想是对?是不对?是以这就叫“狂慧”。本来他不对的,他讲出来一个风趣,这就叫“邪念念”。
“警狂慧,护邪念念”这一句文,你不要扭曲了。警,是申饬有狂慧的这个东说念主。护邪念念这个“护”,不是说我匡助他这个邪念念,我来拥护他这个邪念念,我嘉赞他这个邪念念,不是的。这是说这个有狂慧的东说念主,他本人掩护他的邪念念,本人给本人辩理,就是拿不是当理讲;本来他不对的,他编出个原理来,效用你也没主见。法官一听:“他讲得有风趣!”是以他本来应该偿命,效用把讼事打赢了;这就叫有一种狂慧,护持他这个邪念念。这部经上,就是申饬这种东说念主:不要护本人的邪念念,要改过悛改,不要以为本人是对的。好像世间有好多理智东说念主,他所作念的事情都不耿介,这都叫“狂慧”。是以这部经,也就是改良有狂慧的这种东说念主,要走正路,要回到耿介的念念想上,不要跑到邪的念念想上去。
(三)指真心,显根性
这《楞严经》是直指东说念主心、见性成佛的一部经。直指东说念主的什么心呢?直指东说念主的真心。东说念主的真心是什么样子呢?东说念主的真心你看不见的。说:“我有一个心,我看得见的。”你看得见你阿谁心,是什么样子啊?说:“在我身段里头,像一个倒挂莲花阿谁样子,我知说念我有这个心。”阿谁不是你的真心,阿谁仅仅你一个肉团心。这个肉团心,并不会有什么作用,不外保管你这个性命生计良友,它并不是能主管你,能令你真实知说念一切的心。为什么?如果这个心是你的真心,你东说念主死了,这个心也不会莫得啊!你这个东说念主还在这个场合,这个心还在你的身里头,为什么它就不成主管你了?这是很显著的,这个肉团心不是你的真心。
真心,也就是你本有的佛性,是以要显出你的根性来。本有的佛性在什么场合?就在你本人那里;不在身外边,也不在身里边,也不在中间。你比及经的正文上,就明白这种风趣了,那里说得很详确。是以“十番显见”,显出见性;这个“见性”,才是你的真心。这一部经的经文,恰是在讲这个“见性”;是以这部经的分缘,也就是要指明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的常住真心、性净明体。咱们的心是不去不来、不动不变的,它莫得变化,是以这才是一个常住真心;性净明体,是说阿谁本质是莫得染污的。是以这是指令出来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本人本有的真心,而显出这个根性,这是第三种的分缘。
(四)示性定,劝实证
修定的秘诀有好多种,就是外说念也有他修的定;不外这个定里边,差之涓滴,就谬之沉,是以必须要修正定,而不要修邪定。小乘所修的定不究竟,外说念所修的定是一种邪定,而不是正定;因为他不是正定,就是修到什么时候,也不成成圣果的。为什么说他不成成圣果呢?因为他这个定不是“性定”,而是一种邪定。什么又叫“性定”呢?我有这样两句话,很要紧的,你们每一个东说念主应该把它写下来:
性定魔伏朝朝乐 妄念不起处处安
为什么咱们东说念主修行有魔障、有业障发现?就因为咱们性还莫得定呢!性如果定了,什么魔都会降伏了。你为什么不成降伏一切的魔呢?就因为你性莫得定,魔就不伏了。 讲起魔,有好多种。在本经的文里边讲有“五十种阴魔”,其实魔多得很!好多好多种,有天魔、地魔、东说念主魔、鬼魔、妖魔。天魔,是天上的魔王,他来恼乱你的禅定;地魔,是在地上所居住的魔,他来恼乱;又有东说念主魔、鬼魔,也来恼乱你的禅定;又有妖魔──说“妖妖魔魅”,这种魔也来恼乱你的禅定。
为什么这些个魔要恼乱你的禅定呢?因为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在莫得成佛、莫得信佛以前,和总共的魔王是一家东说念主,互为家眷。你当今想要和他分家了,你要修禅定以了死活、脱循环,因为他对你有一种爱念,舍不得叫你走,因此就来恼乱你的精神,恼乱你的禅定。因此,你若莫得定力,就会被这个魔田地转,就跟中魔跑了;你若有定力,如如不动、深切常明,就不会跟中魔跑。你如如不动,这就是个定力;深切常明,这就是个慧力──灵巧力。你能有定、慧的力量,什么魔也都魔不动你;你若莫得定力、莫得慧力,就会跟中魔跑了。跑到什么场合去呢?跑到魔的家乡去作念魔子魔孙,迂回不已,是以这是很危急的。
外说念修习定力,他不知说念这个性定,而从末梢上入部属手,在这个假体魄上远程夫。头一样,他认他这个“识”──情意志作念他的真心,他以为这个识就是真心,是以就弄错了;就算修说念上有少许寂灭的田地,也都是空幻在的。这就好像用一块石头把草压上,草诚然暂时不生出来,但如果石头一搬开,草如故一样生出来。他硬用一种强制的范例,令他这个休想不起,这不是透澈的主见,是以就不成了死活;他莫得把休想的根给截断了,是以死活就不成了。
在禅宗里头,说:“念经是谁?”参悟这个话头;话头,就是扫一切法、离一切相,找这个“谁”字,这是透澈把休想的根给刨出去了!是以你有一天就会领路和会、豁然领悟了;领路和会之后,你才知说念你的鼻孔是冲上、如故冲下。当今你不知说念你的鼻孔是冲上、是冲下;你如果知说念鼻孔是冲上、冲下的,那就有主见了!那么鼻孔是冲上、冲下?这个问题,要比及你开悟才能知说念。
然而在那时,印度有一些个外说念,他不讲开悟,他学什么呢?学牛、学狗。为什么学牛、学狗呢?因为有个外说念,有一趟在定中看见一头牛生天了,他说:“喔,这牛都生天了,我要学牛阿谁样子!”于是就牛不吃的东西,他也不吃,学牛吃草,又学着牛睡觉,也在外边牛棚里住。在那儿住,天然也就学牛那种睡觉的样子;睡不着,就修少许定,效用他也不告捷,这亦然一种邪定。
又有的外说念,他或者作念梦,梦见有狗生到天上去了,于是他说:“这狗可以生天,我学狗吧!”于是他就学狗守门口,也学狗吃东西,学狗睡觉,学狗的行动,一切一切都鉴戒狗,狗不吃的东西,他也不吃;这都是一种修外说念法的,效用也不成告捷。
又有一个老修行是修外说念法,修这个无想定;无想定,就是什么也不想。他以为东说念主会打休想,他就不打休想,什么也不想;就在这个场合修修修,修来修去,想生到无想天去。效用呢?生到无想天,然后亦然一样贪污的,这都是邪定。
邪定,就是专门修外说念法、不透澈的这种秘诀,不是从压根上开始。你从自性上修自性,这是从压根上开始。你用休想心来修佛法,修来修去,就好像你煮沙子想它成饭一样,你就是修尘沙劫那么长的时期、那么多的劫亦难脱出循环,也不成成佛的。是以修行一定要遇到真实的明师,你才能获得真实的定力。谈到“真实的定力”,你若想有真实的定力,一定还有魔的。方才不是说有种种的魔吗?这都是外来的魔,还有自心魔;从外边来的魔,容易降伏;从你自心里生出来的魔,那是掩盖易降伏的。还有一种魔,亦然最难降伏的,什么魔呢?病魔。
我谨记我在很年青的时候,那时候大致十七、八岁,学习佛法,本人以为本人不得深切,很自重的,就提及狂话来了。说什么狂话呢?我说:“一般东说念主都是怕魔,我就是魔怕!”说魔怕我,不是我怕魔。你说,这话说得狂不狂?我说:“天魔、地魔、神魔、鬼魔、东说念主魔,不管什么魔,我也不怕的。”说已矣这话之后,这魔就来了。你猜什么魔来了?病魔来了。
这病魔一来,这回我也怕魔了,不是魔怕我了!因为这个病一来,行动也不解放了,好像披枷带锁似的,身段也不听话了。你叫它走,它就是走不动;你叫它坐着,也坐不起来。一天到晚就躺在炕上,也不成饮水,也不成吃饭,让这病魔缠住了。这时候我一想,我是说错话了,当今这个病魔来找我来了,我如故挣扎不住这个病魔。
这一病,你说病得如何样子?病得什么也不知说念了,就是命在日夕,就要死了。然而在将要死而没死这个时候,又生出一种田地来了。什么田地呢?就见着我东北的三个王孝子。我东北有三个王孝子,其中两个是披缁东说念主,一个在家东说念主;披缁这两个王孝子,有一个是老说念,一个是和尚,在家这个王孝子是一个老年东说念主。他们三个东说念主来,就把我带着走了,叫我出去和他们玩一玩,我随着也就跟他们出去了。
很奇怪的,一外出口,这个脚就不沾地了,诚然不是坐飞机,然而也到了虚空里头了;但是又不是腾云驾雾,就在虚空里头跑,走的时候,就从屋子顶上走。哦,往下边一看,阿谁屋子都很小的了,也看到好多东说念主!就这样样走,走到什么场合去呢?走到总共的庙里。中国的三山五岳──五台山、峨嵋山、九华山和普陀山,四大名山都去遍了。到什么场合,都见到好多东说念主,也见到好多的庙宇。那时候,各处去参不雅,不但到中国的场合,也到了好多番邦的场合,白头发、白眉毛、绿眼睛的西方东说念主,也见到好多。
到阿谁场合,很快就走了,就好像什么样子呢?我告诉你,就好像看电影,看已矣这一幕,那一幕又来了;看完那一幕,这一幕又来了。就是走到这个场合,看已矣,又到阿谁场合。看电影,是阿谁银幕一幕一幕地退换,不是你看电影的东说念主到银幕那儿去;我看这个电影,是我到银幕那儿去,不是阿谁银幕动,而是本人认为同这三个东说念主,连我四个,各处去看这些个电影。那时候,看见好多好多东西,也听见好多好多的事情。
之后就转头了,回到本人的门前,把本人的门开开,向房里一看,如何床上还有一个我在那儿呢?耿介认为还有一个“我”的时候,本来是两个我,当今又造成了一个了──就这样一认为的时候,就造成一个了!这时候就有了呼吸,也有了动转。那时我父亲在我身边,我母亲也在我身边看着我,就说:“他莫得死,又活了!”我想:“什么叫莫得死,又活了?”一看本人,啊,躺在床上,不会退换了!本人一想起来:“啊,我是有病了!”一问我父亲、母亲,说我已经有七、八天的时期,和我讲话也不知说念了,一切一切都东说念主事不知了,当今又有知觉了,知说念我还莫得死。
那么由这一趟之后──我前一堂不是讲吗?就造成了一个活死东说念主;我本人想我已经死了,我这是又生出来一个东说念主。由此之后,也不那么狂了,不说:“我不怕魔,是魔怕我。”当今我告诉你们每一个东说念主,千万不要说这种话,不要说“我什么也不怕”;你什么也不怕,那将来就有所怕了。那么说:“我什么都怕。”你什么都怕,那也不对的。一言以蔽之,不要讲这些个话,这是莫得用的话!
不外那时,我还有一件事情,讲起来真奇怪。什么事情呢?我那时候修行,认为本人有点功夫了。因为在我东北,在我没病以前,我就在说念德会上;在说念德会上作念什么的呢?就讲说念德、说仁义的,专门劝东说念主家作念好事。那么劝东说念主家作念好事,我本人作念不作念好事呢?我本人更作念好事;不是单劝东说念主家作念好事,本人不作念好事。
这个时候,我看书看到有一篇讲到张雅轩这种很好的行动,我看见他的行动这样好,于是我就发愿了。发什么愿?我就对天说:“天哪!天哪!张雅轩这一件事情,我一定要学他!”说已矣之后,本人就认为后悔了:“你要学他这件事情,又有什么用呢?”说已矣这个话之后,你说如何样啊?很奇怪地,随着这一天晚间,就遇中魔考来覆按我,看我究竟能不成鉴戒张雅轩?这是我知说念你如果有什么愿力,默然中,菩萨或者就来覆按你,是以不要说自重的话!究竟我遇到这件事情和张雅轩那件事情,是什么事情呢?很抱歉,当今我还不要讲,为什么?莫得到讲的时候,我不需要讲这件事!
你们每一个东说念主切记:不要说“我欢快什么”,也不要说“我不欢快什么”。你若欢快什么,随时就会有一个令你欢快的田地来锻练你;你不欢快什么,随时也就有一个你不欢快的田地来锻练你。一言以蔽之,没特意旨的话,就不要讲。那么要如何样子呢?要一心修说念,无须东说念主心,而用说念心;就是要修“性定”,而求“实证”。什么实证呢?实证就不是虚妄的,和虚妄的就不同。
虚妄的,你或者正打一个休想:“啊,我当今成佛啰!”于是在坐禅里边,就认为本人这个身像佛一样了,也放光,也动地;其实莫得这样回事,这是一种虚妄的,这不是证果的田地。有的时候,又打了休想,说:“我正坐禅,看见佛来给我授记说:‘你就快成佛了!你不要修了,你当今就是佛了!’”这也不是真实的,这都是一种妄,不是证果的实证。
释迦牟尼佛证果,是在菩提树下坐了四十九天,夜睹明星而悟说念──晚间看明星而开悟了。开悟了之后,他就说:“奇哉!奇哉!一切万物,皆有佛性,皆堪作佛。”
在佛莫得证得佛果以前,这时候天上的魔王就来覆按佛。这魔王覆按佛,造成什么呢?造成一个好意思女,生得特别地好意思貌,到佛的眼前就向佛讲,一定叫他不要修说念,和她成亲去。有这样好意思貌的一个女东说念主,来条目佛和她成亲,佛那时在定中,也不被她所摇动。佛就想:“喔,你本人认为你这样好意思貌,生得这样样地好!其实你就等于一个老妪一样,面上的皱纹也不知若干?你眼睛里头眼眵和眼水、眼泪,往卑劣得也好多了!你鼻子也有鼻涕,口里黏痰、唾沫也多得不得了!浑身都是污浊糊涂的,你还来骗我呢?”
佛因为在定中这样一不雅察,把魔这个力量就给退换过来了,魔王居然就造成一个老妪,发也白了,牙也掉了,鼻子也淌鼻涕了,不知如何出丑了!佛对魔王说:“你望望你本人!”这魔王本人一看,生了忸怩心,就跑了。其他还有种种的魔来锻练佛,佛都不被魔所动摇;因为不被魔所动摇,是以就证果、成佛果了。
咱们当今每一个东说念主远程修说念,在那要害的关头,就会有魔考。在你那功夫莫得现前,莫得什么收货的时候,不会有什么魔考;你有了少许功夫了,就会有魔考了。魔考一来了,你如果不领悟,就方才讲的,跟中魔就跑到魔的家眷里边去了。是以,你若想修实证,一定得要有性定。你修得有性定的功夫,你性不摇动了,有定力了,你所证的果也天然是真实的,不会是假的。如果你被魔所摇动,那就不是真实的定了,那就造成一种外说念的邪定,外说念邪定不成证得佛果。
方才所说,这个外说念的东说念主看见牛生天了,他就学牛;看见狗生天了,他就学狗。究竟这牛和狗如何会生天呢?这头牛,因为它在前生的时候,修十善说念。然而它在没修十善说念之前,作念了好多恶事,这个果报应该贪污牛身;因为它修十善说念,牛身报已矣之后,就应该生天了,是以就生天了。这只狗呢?亦然这个样子。
外说念不知说念这牛、狗前生的因果,以为它今生作念牛、作念狗就会生天,于是他就盲目地去学习牛、狗的这种行动,效用也就毫无配置,不成获得实证,不成获得真实的克己。
实证,就是实真实在地证得了;证得什么呢?证得本人真实本有的这种灵巧,本有的这种定力。所谓“定慧圆明”,定就匡助慧,慧也匡助定,相互圆融无碍的;证得这个真寂的理体,获得本人这个真心。
(五)销倒想,除细惑
什么叫“倒想”呢?倒,就是“倒置”,不是正确的。说:“你这个东说念主真倒置!”不是他这个“东说念主”真的倒置,而是他这个“想”倒置。是以阿难尊者由摩登伽女那儿回到佛的场合,就向佛顶礼叩首,说:
“妙湛总持不动尊”,总持,就是陀罗尼;不动尊,这是楞严一种定的表示,这个定就叫“不动尊”。“妙湛总持”、“不动尊”合起来,这也就是“佛”,释迦牟尼佛可以称“妙湛总持不动尊”。“首楞严王世爱戴”,就是楞严这个定,这是世间最爱戴的。如何会爱戴呢?“销我亿劫倒置想”,能销除我以前祖祖辈辈、无量把稳这样久时期的倒置想。想不耿介的事情,这都叫“倒置想”。究竟什么叫“倒置想”?咱们世间东说念主所想的,都是倒置想;你尽打休想,这都叫“倒置”。这一部《楞严经》的功用可以销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这倒置的休想,把咱们这种微幽细小,眼睛所看不见,耳朵所听不见,心里边想不出来的那种疑心,都销除掉。
咱们东说念主,在这一念你不觉的时候,就会生出三种细惑。一念,是很短的一个时期,在这很短的时期,就可以生出三种细小的疑心,就是匡助你有三种的不解白。就好像什么呢?惑,就比方尘土。如果房里边有尘土的话,这一秒钟,好多的尘土就挂到那镜子上。然而挂得少的时候还不如何认为,尘挂得多了,这镜子也就莫得光了。咱们这个细惑,也就和微尘挂在镜子上一样。本来咱们自性的大圆镜智好像明镜,然而就因为生出这种细惑,就把明镜给遮住了;遮来遮去,是越遮越厚。是以神秀法师那首偈颂才说:
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常勤拂拭 勿使惹尘埃
有的东说念主就说这首偈颂是不对的,我说这首偈颂是对的。为什么?这个身,是菩提的一个种子,就比方菩提树一样;东说念主的心,就好像一个明镜一样。是以他说“时常勤拂拭”,就是叫你不绝修行,时常都要修行。“勿使惹尘埃”,你不要叫它挂上尘埃了。所谓“当天擦,明日蹭,擦来擦去如明镜”,你把尘土都擦去,阿谁明镜光就现出来了,就莫得细惑了。是以说“时常勤拂拭,勿使惹尘埃”,这也对的;这是在莫得开悟以前的东说念主,应该战胜这种的风趣。
然而六祖大众就说了:
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
“菩提本无树”,莫得一个菩提树。“明镜亦非台”,阿谁明镜就是明镜,莫得台。“本来无一物”,你本来就莫得尘土,你何须又去擦呢?“何处惹尘埃”,什么都莫得了,你尘埃又惹到什么场合去呢?是以这首偈颂,是开悟的东说念主所应该知说念、战胜的。这所谓“一念不生合座现,六根忽动被云遮”,你这一念不生,佛性就现前了,定也就现出来了;你六根忽动,你要是在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六根门头去作念主,那就是好像虚空里头生出云彩来,被云遮了。
那么倒置的休想销了,细惑也除了,这就很快会成佛果了。可惜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不肯意去成佛,而餍足留念这个五浊恶世,在这个世界别有世界,染苦为乐,背觉合尘,死活也不了,本人以为还可以呢!以为:“喔,你看我这个东说念主啊!又理智、又好意思貌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见着我都欢快;东说念主东说念主不解白的事情,我都明白!”以为不得深切。试验上,就好像镜子上沾了尘,越沾越多、越多越沾,沾得本人少许光明都莫得了。当今你认为理智,你等着看,再过十世以后,或者造成猪那样愚痴也不一定的。不要不注重咱们今生的行止,咱们今生要决定咱们到什么场合去;认明了路线,认明了行止,那才能有主见呢!
(六)明二门,利今后
二门,就是对等门和便捷门:“对等门”就是一种实的法,“便捷门”就是权的法。权,就是权变之法,不是真实的。这权变的法是偶尔的,在实法里边行一种权法;这是暂时的法,不是永远的。实法,就是实真实在的法,是永远不会变的。是以法有权法、实法;这个便捷秘诀就是权法,权巧便捷。
如何叫“权法”?我举一个例子:释迦牟尼佛“空拳度子”。有一个小孩子爬到井边,已经就要掉到水里了,那就会淹死的。释迦牟尼佛如果叫他转头,他不会转头,他如故会往前爬的。于是,释迦牟尼佛抓了一个空的拳头,说:“我手里头有糖,你快转头!我把这个糖给你!”这小孩子一传说有糖吃,于是就转头了。试验上,佛的手里什么也莫得。那这是不是佛打废话诓骗这个小孩子呢?不是的!因为这小孩子已经要掉到井里边了,如果无须一种眩惑他的力量,令他很快就转头,他就会掉到水里,是以用这种空拳。空拳里头,什么也莫得,而佛说这个拳里边有糖,这小孩子就转头了。为什么转头?想要吃糖。
那么对一切的众生,也就是用这种秘诀来陶冶众生。本来什么也莫得,对众生说:“啊,我这儿有宝贝,你到我这儿来,我就有宝贝给你!我这儿有无价的宝珠,又有什么最佳的东西。”因为众生都有一种无餍,一传说有克己,就来了;来了,效用如故一种便捷秘诀,这是权巧。权巧便捷度众生,这就是用一种便捷秘诀。这第二门,就是便捷秘诀。
利今后,利就是“利益”,利益今后。这个“今后”,在佛那时候,可以说是“今”;在当今,也可以说是“今”。由今到将来的一切万物,都可以获得利益,获得法的灌溉,是以这叫“明二门,利今后”,这是前面第二“教启事缘”的第六种。因为有这一种的分缘,是以就说这部《楞严经》。说《楞严经》,就是用对等的秘诀和便捷的秘诀。这个对等的秘诀,也就是一种实的法;而便捷秘诀,就是权的法。用这两种秘诀来陶冶一切万物,令一切万物都离苦得乐;那么离苦得乐,将来就是证果成佛,这是这部经利益众生的风趣。
因为有以上六种的分缘,是以说这部《楞严经》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四月二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诸位一定很不但愿我来,为什么不但愿我来?因为每次我来,你们都七手八脚,驰魂宕魄,心劳意攘,吃不安,睡不着,也不知说念有莫得穿衣服。但是你们又很矛盾地但愿我来,是以我又不成不来,这就是矛盾中的矛盾。世界上好多事情都是很矛盾的,但是也由矛盾中才能显出不矛盾。当今咱们讲(一)“恃多闻,忽定力”。这是第一个教启事缘,因为阿难尊者一运转就不修行,只多学,学外边的翰墨,落翰墨障,是以莫得定力,田地一来,差未几就倒下去了。为什么?这是他忽略定力,莫得定力的缘故。
(二)“警狂慧,护邪念念”,如果一个东说念主多闻,就很容易有狂慧;然而阿难尊者诚然多闻,但是莫得狂慧,是以还有救。狂慧的东说念主不一定多闻,只凭记闻之学,就发狂了;他保护他那一种邪知邪见,明明说得不对,但是会狡辩,就这样含糊!
“警狂慧,护邪念念”可以改为“警狂慧,勿邪念念”,申饬狂慧的东说念主不要奇想天开;“护”很容易让东说念主误以为要保护邪念念,然后他们就认为保护他们的邪念念是对的,不成叫东说念主袪除他们的邪知邪见;这确切狂中狂、迷中迷,是以改成“勿”。
(三)“指真心,显根性”,这就是经中的七处征心、十番显见。
(四)“示性定,劝实证”,这是你阿谁性应该定,不要那么浮,不要那么不丰足,要老丰足实。“定”就是丰足,不是其他,就是守规章、守戒律,这叫作念定。不奇想天开,东观西望,前俯后仰,这都叫作念定。不是我要打坐才是定,平时行、住、坐、卧都守规章,不要轻狂,就叫作念定。“示性定”就是指令性要定,不要有本性,不要有烦嚣;要丰足,才能有真实的证。
(五)“销倒想,除细惑”,销你无量劫以来的倒置想,除你看不见、觉察不到的那种细小惑。惑有粗惑、细惑、尘沙惑。细惑是你所看不见、察觉不到的,也就是念念惑,就是迷理起辨别;见惑,就是对境起贪爱。
(六)“明二门,利今后”,咱们要明白便捷门、对等门,才能够利益当今、改日一切万物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参.藏乘摄属
第三个门,叫“藏乘摄属”,也可以说是“藏乘分摄”。藏,就是“经藏、律藏、论藏”,这叫“三藏”。这三藏又属三无漏学,三无漏学就是“戒、定、慧”;经藏就属于定学,律藏就属于戒学,论藏是属于慧学。在中国的经典上不绝看见“三藏法师”,就是这三藏──经藏、律藏、论藏。
经藏里边所诠、所属的,是定学,它所讲的,大都属于修定的秘诀。就像本经,这部《楞严经》就是教东说念主修禅定的,前面不是说“示性定,劝实证”?是以这一部经就属于定学。那么其中也兼有戒学,兼,就是兼诠;在经文里边,不是有〈四种清净明诲〉吗?这就是讲戒律的。这部经也有慧学,不外未几。因为戒、慧它未几,是以这一部经典,就属于定学,不属于戒,也不属于慧;在三藏里边,是属于经藏所摄,不是论藏,也不是律藏。
什么叫“乘”呢?乘就比方一辆车,车有大车、有小车,小车只能坐一个东说念主或两个东说念主,好像脚踏车只能一个东说念主在车上。这个“小乘”,不是单单指脚踏车,就是平常的小车,小车它能坐东说念主,而不成多,是以叫“小乘”;小乘,就是“声闻、缘觉乘”。大乘,就是“菩萨乘”,菩萨乘就比方大车,这一辆大车可以载好多东说念主。是以在佛所讲的教里边,有大乘、小乘。
那么这一部经是属大乘经典?是小乘经典呢?这一部经是教菩萨法,佛所护念的,是属于大乘菩萨法,是大乘所摄。
如何说这一部经是“教菩萨法”呢?这是因为一些阿罗汉都要回小向大,发菩萨心、行菩萨说念。阿难尊者由摩登伽女的家里,回到佛所住的场合,就启请释迦牟尼佛,指令他以前一切如来所修的菩提说念路,释迦牟尼佛就答覆他的所问。这种法,都是菩萨所修的法,是以这一部经就属于菩萨乘,而不属于小乘法。这一部经既然属菩萨法,那它的藏乘分摄是明白了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四月六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在翻译的时候,可有说这个东说念主要舍利弗尊者的右眼?莫得。咱们应该要注重这少许。如果这个东说念主条目右眼,而舍利弗尊者也已经给了他右眼,那这样,这个东说念主是不对的。为什么?舍利弗尊者已经给这个东说念主他所要的,是以这个东说念主就不可以说所给的是不对的。由于他莫得阐发他要的,而舍利弗尊者也莫得问深切他要哪一只眼睛,就挖出右眼给他。是以这个东说念主就说:“我要的是左眼!”而踩碎了他的右眼。这样咱们不成说这个东说念主起初是条目右眼,而依他所条目的给了他之后,他却不要。这样是很矛盾的。
闇练讲法的这个东说念主没提到,条目眼睛的这个东说念主试验上是天东说念主来覆按舍利弗尊者,望望他是不是真实要行菩萨说念,想修大乘法。讲法的东说念主莫得提,这会令东说念主不敢行菩萨说念。如果舍利弗尊者不敢行菩萨说念,那咱们是谁?咱们又如何敢行菩萨说念呢?这会令东说念主不发菩提心的。是以讲法的东说念主,应该在达成的时候阐发,试验上这是天东说念主来覆按舍利弗尊者。
那么舍利弗尊者把这个眼睛舍了,然后就退到二乘,不行菩萨说念。他的眼睛不是莫得了,那只右眼又还原了,如故有的;但是他考试没通过,是以他仍然如故一个小乘东说念主。在咱们这里边讲法,一定要把这个逻辑学明白,如果你不懂逻辑而说法,这会令东说念主退心。
还有,有东说念主说小乘是邪定。小乘不是邪定,但是他的心量小少许,定是一样的,莫得大乘那么广大。“那伽常在定,无有不定时”,正定是行、住、坐、卧都在定中,都不成胡作非为,在职何的场面都不成随缝隙便地嘻嘻笑,好像现出一个市欢的样子给东说念主看,或乱讲话,这都是莫得定力的。
是以由这少许,你们这些学习佛法的东说念主,起初要学莫得本性。什么事情有本性还可以,然而修说念不可以有本性。六大批旨就是教东说念主除本性的,你若不除本性,你就什么东说念主都不行;什么东说念主有本性,什么东说念主就不成修行!旁的事情可以用本性,唯一这修说念不成用本性,在职何的场面不管是谁,一发本性那就很臭的,就没东说念主迎接的。在释教里头,对恶性比丘是“默摈之”,莫得东说念主和他讲话,恶性比丘尼更莫得东说念主餍足和她讲话,或和她斗殴,是以不要动不动就耍本性,那是不行的!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肆.义理深浅
第四门,是讲“义理深浅”:它的义理,究竟讲得是深、是浅?这一部经所讲的风趣,是属于哪一教?
按照天台宗来判断,有“藏教、通教、别教、圆教”。藏教,就是小乘法,属于三藏教。这三藏教所说的是什么经典呢?就是“阿毗达磨”,又叫“阿含经”。阿含,是印度语,翻到汉文就叫“无比法”;诚然是无比法,但是在天台教来判,如故属于小乘教,是以这部《阿含经》叫“三藏教”。
三藏教之后,又有“通教”:通,就是“领悟”,它前面通到三藏教,向后边又通到别教去,通前、通明,是以叫“通教”。通教之后,又有“别教”──非常的这个教。如何叫“别教”呢?它是“别前、别后”,和前面的通教也不同,和后边的圆教又不同,是以它吵嘴常的。别教之后,就是“圆教”。藏、通、别、圆,天台讲这四教。
那么按照贤首宗来判断,这一部经的教理,是属于哪一教呢?贤首宗讲“五教”。什么叫“五教”?就是“小教、始教、终教、顿教、圆教”这五种。小教,就是天台所判断的“藏教”;始教,就是天台所说的“通教”和“别教”;终教、顿教、圆教,都在天台的“圆教”里头包括着。是以这五教和四教,称呼是不疏通,但是表面是一样的。那么,始教就是大乘教的一个运转,而小教只知说念东说念主空,不知说念法空──知说念东说念主是空的,而法还莫得空,关于法还有一种执着,莫得空。终教,这就已经到大乘这个教里边了,是以他既知说念东说念主空,又知说念法空;东说念主也空了,法也空了,东说念主空、法空,东说念主法双一火,这是属于大乘的一种风趣了。
讲到“东说念主法双一火”这个场合,我又想起来一个公案。在释迦牟尼佛住世的时候,不绝有东说念主请斋──请佛去吃饭,奉侍佛。佛吃已矣饭,就给斋主说法。那么斋主(就是请佛吃饭、奉侍斋饭的这个主东说念主)要向佛叩首顶礼,然后肯求佛说法。佛若不在,就请这一些个佛的弟子、罗汉去应供;应供已矣,也要说法的。
有一天,佛和诸大比丘都出去应供了,庙里就剩一位小沙弥。这个小沙弥在庙里看门口,又来一个斋主请斋,要奉侍。奉侍,就是作念少许好的菜、好的饭,请佛或者比丘、沙弥到家里来吃,这就叫“奉侍三宝”。那么佛和比丘都到外面去了,庙里就剩这位小沙弥,这个斋主说:“你是沙弥,也好!我就请你这位沙弥去应供啰!你同我去了!”这小沙弥闻雷失箸地就去了。如何闻雷失箸呢?他莫得本人去应过供,都是同比丘去的,当今东说念主家请他吃饭,也不知说念到那场合说个什么好?说法,不知说念法如何说?那么不知说念也去啰!这个斋主就很由衷肠请他到家里吃饭。
吃已矣饭,斋主就很恭敬地向这位小沙弥叩首顶礼求法,等着他说法。这小沙弥在座上,一看这个东说念主叩了头,然后在阿谁场合低着头,也不起身,就等着他说法呢!你说,这小沙弥如何样啊?哈,他莫得什么话讲,下了座就跑!跑回祇树给孑然园佛住的场合去了。吃已矣饭,不说法就跑了!心里一定认为很忸怩的、很欠好。
供斋这位斋主在这场合跪了很久,低着头,也听不见讲什么。“啊,这个沙弥说什么法呢?”暗暗地抬着手:“我看他究竟说什么法?”一看,座上什么也莫得,这位小沙弥莫得了!他看这位小沙弥莫得了,当下就开悟了。开什么悟了?悟到“东说念主空、法空”──东说念主也莫得了,法也莫得了。“啊!”他说:“正本这样!”就开悟了。这光开悟不行,得要去求诠释;他就跑到祇树给孑然园,去追这位小沙弥了。
这小沙弥跑回祇树给孑然园本人房里,进去把门闩就插上了,在里边就lock(锁上)。为什么把门锁上了呢?他生怕这个斋主来找他要法的债,再找他说法;他无法可说,是以就把门锁上,生怕这个东说念主来找他。殊不知,他刚锁上莫得好久,这个东说念主居然就来了!来到这儿,就敲他的门,他也不敢出声,在里边就闻雷失箸的,畏惧得不得了:“啊,这如何办呢?把东说念主家饭也吃了,东说念主家当今来逼着要法,这如何办哪?”这一着急,如何样啊?小沙弥也急得开悟了!两个沿路开悟,他也悟到“东说念主空、法空”这个风趣了。
是以不知说念有什么分缘,或者你一着急也会开悟,或者你一欢快也会开悟,或者你认为有什么田地来了,磕着、碰着,都会开悟的;是以这开悟,不是一样的开悟──有的东说念主听见起风的声息,就开悟了;有的东说念主听见活水的声息,就开悟了;有的东说念主或者听风铃一响,也开悟了;或者听钟一响,也开悟了。说:“那我听这样多,如何莫得开悟呢?”我如何知说念你如何不开悟啊?(上东说念主敲钟)当今听这个声息,有莫得开悟啊?是以这开悟,要等着你时候到了,好像烧饭似的,你烧饭,饭熟了的时候才能吃。你这开悟,也要等机缘老练了;机缘老练了,磕着、碰着,或者如何样,都会开悟的。
中国在以前,历代祖师开悟的情形有好多好多种,不是一样开的悟。是以只须你能专心致志去修行,去谋划佛法,总有一天你会开悟,会明白的。你当今如果开悟了更好,莫得开悟呢?你先徐徐等着,不要着急!不要急得睡不着觉、吃不饱饭,不要这样样子!我知说念 Loni(果逸)不着急,是以她睡得着觉,总想要睡觉;因为不着急,是以就要睡觉。
在“终教”,既悟东说念主空,又悟法空,这是到大乘的教海里边。这一种的终教还不算究竟,还有顿教比终教又较高一步;这终教,是教菩萨法。又有圆教,是一切一切都圆融无碍,一切一切都“本来是佛”。《法华经》是属于圆教,是以《法华经》上说,一切万物将来皆当作佛。经上说:“若东说念主狼籍心,入于塔庙中,一称南无佛,皆共成佛说念。”这是说东说念主到塔里边和庙里边去拜佛,心本来要诚、要专一的,然而这个东说念主他莫得什么由衷,到这庙里边,就念“南无佛”;但就这样一念“南无佛”,将来就成佛的。
讲到这个场合,我又想起来一个公案。念经,应该给众生来去向,不为本人来念经,要为大众念经。我念一声佛,就回向这个功德给一切万物,这个功德更大,更是圆融无碍。为什么这样讲呢?
因为以前释迦牟尼佛,带着一班门徒到了一个国度去化缘,莫得东说念主布施,任何东说念主都不奉侍佛,也不奉侍佛的弟子。那时目犍连尊者莫得随着佛沿路去,比及摩诃目犍连尊者最其后了,你说如何样啊?这城里总共的东说念主,国王、大臣、老匹夫毕恭毕敬地向摩诃目犍连尊者来叩首迎接,又问他:“您用什么,我都奉侍您;您所需要的什么东西,我都给您!”一般佛的弟子就不解白这件事,请问佛说:“以佛这样样大的德行,到这个城里边,莫得东说念主来奉侍;摩诃目犍连尊者是佛的弟子,反而这样多东说念主恭敬他。这是什么风趣呢?”
佛向弟子就说了:“为什么我来,这些个国王、大臣、老匹夫不奉侍我呢?因为我和他们在以前生中莫得种下善缘,和他们都是什么缘也莫得的。那么,摩诃目犍连同他们有什么缘呢?
在往昔无量劫以前,摩诃目犍连尊者那时候作念一个砍柴的樵夫,到山上去砍木头(firewood)转头烧火。有一次,在砍柴的时候,他碰到一窝风子要来螫他,他那时就念经,又发愿说:‘南无佛啊!你们这一班蜂子不要螫我,等我将来得说念的时候,我先度你们成佛去!你们不要有这种恶心来害东说念主!’他发了这种愿,是以这一班蜂子也就不螫他了。其后这只蜂王就作念这一个国度的国王,这一班蜂子就作念国王的大臣或者老匹夫,繁衍好多东说念主民在这个场合。当今目犍连尊者披缁作念了比丘,到这个城里来,就因为宿世他发愿度这一班的众生成佛,是以今天他来了,这一窝风子都向他叩首顶礼,这样地迎接他。”
由这一件事情看来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修说念,都应该结缘,应该要对任何东说念主都好,发愿令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成佛;不但令每一个东说念主成佛,总共的众生都度他们成佛。你发这个愿,无形中你看不见,但是东说念主与众生心里边,都有一个无线电通着的──你看不见,但是你对他好,他默然中一定会知说念的。
你应该对一切万物都存一种度脱他成佛的心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若存这种心,到任何场合都有缘。说:“我到某一个场合去,莫得东说念主呼叫我,也莫得东说念主理我。”为什么?就因为宿世同这个场合的东说念主莫得缘。是以这个“缘”是最要紧的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修说念,必须要与一切万物结缘。所谓“未结菩提果,先结众生缘”,莫得到成佛以前,必须要先和众生结缘。
与众生结缘,如何样结法呢?就是要对总共的众生都好,以好心对待一切万物,以好事来待一切万物;力量能作念到的事情,就应该尽量去作念好事。这都是大乘菩萨的发心,不要作念小乘阿谁罗汉、自了汉,只顾本人、不顾他东说念主。
“欲结菩提果,广结众生缘”,就是对众生要结缘。为什么?众生就是佛,你对众生好,就是对佛好;你若对众生不好,那也就是对佛不好。是以你若能看一切万物都是佛,这众生见到你亦然佛;你若见众生都是魔王,众生看见你亦然魔王。这就像什么呢?你戴着绿眼镜,看见东说念主都是绿的;那东说念主来反看你呢?亦然绿的。你戴红眼镜呢?看东说念主都是红色的。你眼睛看东说念主家是什么样子,东说念主家也就看你是什么样子。
是以本人才说,一切万物的心里,都有无线电互叠加着的。你不要以为我这儿动一个恶念,他不知说念。可以,他不知说念,但是他阿谁自性上有一种嗅觉,会知说念的!是以东说念主对东说念主,你若对东说念主好,这就属阳;对东说念主不好,这就属阴的。
那么第四门“义理深浅”,义,就是经上总共的意旨;理,就是风趣。这一部《楞严经》的义理,究竟是深、是浅呢?它这个理是深的,就好像大海那么深。你知说念大海有多深?有的东说念主测量说是多深;但你测量这个场合是这样深,阿谁场合或者又浅少许、或者又深少许,是以测量不出来究竟有多深。《楞严经》这个风趣,亦复如是,也就是你掩盖易穷尽这个风趣。你们每个东说念主,这个东说念主在《楞严经》上获得这个克己,那一个东说念主又获得他的克己,各东说念主所得的不同;但是这种的灵巧,都是在这一部《楞严经》里边所得的。因为经典深,咱们得的灵巧也就会大,得的定力也就坚固,是以叫“一切事究竟坚固”,也就是这个风趣。
那么这个深而又坚固的定力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谋划这部经典都会各有所得。但是对这部经的义理,你也获得了,他也获得了,是不是这个经上就少了少许?不是的。这个理也就像大海的海水,你取去了一些,这大海里的水如故这样多;他取去这海里的水,又有他的用途,海里的水如故这样多,它取之不尽的。这经上的风趣亦然不成穷尽的,你开悟了嘛,这个经上的风趣如故这样多;你莫得开悟嘛,它亦然这样多。你就取出去若干的灵巧,这个经里头如故包藏这样多灵巧,也莫得增、也莫得减,是以这个经的义理,就比如大海那样地深,取之不尽的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四月六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当今咱们谋划经典,谁都不一定讲得正确,是以谁讲得不正确的,都必须把他改良一下,不要以谣传讹,这少许是很要紧的!如果不把他改良,到外面一说,仿佛是对的,就会闹见笑。
法诚然是圆融无碍的,然而它也有它本来的面貌、本身的这个样子,不成近似,一概而论。不成随缝隙便的,理是圆融无碍的,但事上有好多不同的。好像这个“义理深浅”,就是说这部《楞严经》的本身是深、是浅,不是说旁的,不是说小乘如何样、大乘又如何样;它是说这部经的本身。就如这个东说念主究竟是长得多高多矮?是肥是瘦?阿谁浅的就像瘦的,深的就像肥的;浅也可以说是矮的,深也可以说是高的。
这部经有多深?可以,它是开灵巧的,还有修定。开灵巧须修定,要修定你要有戒,有戒来匡助这个定,有定才能匡助这个慧,是以这样到顶点是深。而且《楞严经》上也讲到〈四种清净明诲〉,那是由表及里的场合,这个很毛糙的,很容易领悟它;是以说〈四种清净明诲〉是《楞严经》的基本。也可以这样说,这部经是开悟成佛的,这是一个深的场合。
经典的风趣,智者见智、各执己见、深者见深、浅者见浅,大东说念主看就是大东说念主的风趣,小孩看就是小孩的风趣──就像知贞所说的,她的宗旨是对的,从一个莫得学过佛法的东说念主来说,是很有逻辑的。
为什么佛说这部《楞严经》?是为了开悟成佛,开大灵巧的!是以这部经是究竟坚固,是最究竟、最深、最奥妙的,它这种的风趣是不可念念议的。诚然有东说念主说是通教,它通前通明,它能通于前面的藏教,和通于后边的别教,但是那不是正题,是附带的意旨。
是以,宗旨要看得圆融无碍,然后领悟、了解它。好像咱们领悟东说念主一样,看这个东说念主是高矮胖瘦、漫骂红,知说念什么是外在,什么是内在。如果咱们拿一部经当一个东说念主看,表里都领悟了,然后才能了解经义,就不会差到那里,莫得旁的要诀。每个东说念主有一部经,他这部经是义理深浅、是藏乘所摄的,这都有的。是以宗旨你要把它看得行动的,然而诚然行动又不可乱讲,必须要丝丝入扣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伍.能诠教体
什么叫“教体”?为什么又要有教体呢?总共佛所说的法,都有它的教体。这一部经的教体是什么呢?是“声、名、句、文”。声,就是“声息”;名,就是“名字”;句,就是“一句话、一句话”;文,是“著述”。
在文殊菩萨答覆释迦牟尼佛所问时,说:“我今白世尊,佛出娑婆界。”如来出现于世,所说的教体是什么呢?又说:“此方真教体,清净在音闻。”此方,就是娑婆世界;真教体,真实的教体是什么呢?清净在音闻;这个“音闻”就是教的体。音闻就是声息,然而单有声息,不成谓之教体,好像风也有声、水也有声,然而那不成成为教体。
什么是教体呢?“声、名、句、文”。声,就是佛说法时的声息,佛所说法,有一种声息;有声息,然后就有了项目;盛项目,就有了句读,一句一句的;因为有一句一句的,然后就造成了著述,就有文华可不雅了!是以这也曾的教体,就是以“声、名、句、文”,作念为本经的教体。
这声、名、句、文叫“随相门”。又有“唯识门”,这部经又以唯识为它的教体。又有“归性门”,归性门不讲相,而归这个性,以归性为它的教体;归,是归转头;性就是自性。又有“无碍门”,以无碍为它的教体。
“唯识门”讲三界唯心,万法唯识。释迦牟尼佛不雅察机缘,应以何法得度的,他就于“净识”里边,生出这一种的说法,而陶冶这个众生;这个众生在这个“识”里边,也就获得这种法的利益。是以这叫唯识门,以唯识为它的教体。
“归性门”,这是圆融无碍,就把识也莫得了,返识归性,归到性上,以归性为它的教体。
如何叫“无碍门”呢?前面阿谁有事、有理,归性门就是一种理。那么这四种(随相门、唯识门、归性门、无碍门)合起来,有“事事无碍、理事无碍、理事俱无碍”,这叫无碍;以无碍为这一部经的教体,莫得随性,一切事都圆融无碍了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五月四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总共的大乘经典你都可判它为实相,以实相为体;实相是无相,然而无所不相。这个实相,就是世界间阿谁“能”,“能”是视之不见。那么《楞严经》的体,说是有四门,而归纳起来是圆融无碍的,就是以实相为体。是以这个经典讲来讲去,如故以实相为体。你们若明白它以实相为体,那就知说念经典里边的意思都与实相联系,都由实相所生出来的。是以不管你是随相门也好,唯识门也好,或是归性门、无碍门,都莫得出这个实相。但凡大乘经典,不管哪一部经,都可以用实相作它的体。这部经以这四门来解释实相,诠显实相。
压根提及来,连实相也无相。实相无相的,圆融无碍,就是教你不执着这个有相的。用四门来解释这部经的体,那就是诠显实相的风趣,亦然这样子。而经上每一卷所说的风趣,都是归纳到实相上,讲来讲去,无非显实相。诠是诠显,显出这部经实相的风趣,令东说念主们明白实相的风趣:“喔,这个正本是这样!”就好像领悟东说念主似的,白东说念主、黑东说念主、黄东说念主、红东说念主,究竟是哪一种东说念主。
这部经的体是实相,《楞严经》属于大乘经典,你用实相为体就可以了,它那一种辨别出四门,无非教你显然了实相的风趣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陆.所被机宜
什么叫“所被机宜”呢?就是所陶冶的众生,所陶冶的这种机,这叫“机宜”。这个机宜──这一部经所陶冶的,是什么众生呢?这一部经所陶冶的是“情与冷凌弃,同圆种智”,多情、冷凌弃都可以成佛的。那么所陶冶的,主要是声闻、缘觉和有学。
什么叫“声闻”?声闻是闻佛的声息而悟说念的,修四谛法──苦、集、灭、说念。什么叫“缘觉”?缘觉又有两个称呼:生在有佛出世的时候,修十二分缘而悟说念就叫“缘觉”;在无佛出世的时候,修十二分缘而悟说念,这叫“独觉”。这个独觉住在深山穹谷里边,隐于山洞之间,他看世界间的万事万物,生生灭灭、灭灭生生,所谓“春不雅百花开,秋睹黄叶落”,他看这种的田地,而本人悟说念了。
那么这一部经,恰是陶冶声闻和缘觉这两种的机,又陶冶有学的机。什么叫“有学”?他是还有所学呢!这就是菩萨。因为在佛的果位上来说,菩萨还有所学,是以叫“有学位”;到佛的果位上,才是“无学位”。
又陶冶一种,就是“定性声闻”;定性声闻,他是不肯意回小向大的。那么不定性的声闻呢?他回小向大;这回小向大就可以由声闻的果位,历程缘觉,而成菩萨。这一部经,恰是陶冶这些个机的。然而诚然说这四种机是当机者,要是往广大的来说,总共三界的众生,都是这一部经确当机众,都可以陶冶的。那么这能令定性声闻也回小向大,发菩萨心、成菩提果,是以这一部经是无机不被、无东说念主不度的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五月二十四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《楞严经》的教理是要教东说念主修定、开灵巧;修定、开灵巧先要持戒律,这在〈四种清净明诲〉中说得很深切。如果咱们能依照〈四种清净明诲〉修行,就是《楞严经》所被之机;谁不依照〈四种清净明诲〉修行,谁就不是《楞严经》所被之机──主要的场合就是在这儿!
那么你持戒律,依照清净明诲来修行,还要有正知正见。那如何样能知说念你是正知正见?正知正见就是要守规章,一切时、一切处都要守规章,戒律就是规章。为什么你必须守规章?因为你不守规章,就会走火入魔,是以建议来〈五十种阴魔〉。在〈五十种阴魔〉的变化里边,这都很容易误入邪道。
如果你莫得真实的戒力、定力、慧力,就会盲从。是以经典所被的机,不管是声闻、缘觉、菩萨或庸东说念主,谁能够守戒律、守规章,就是这部经所包括、所陶冶的东说念主。如果你这样一想,就知说念经典是很要紧的,为什么要紧?就是要守规章,不要喜虚荣、好夸张,这就是所被的机。
今天有东说念主讲得井井有条,也有东说念主讲得安适比好意思,那么但愿不懂的东说念主,就要问懂的东说念主;懂的东说念主教不懂的东说念主,要相互相互匡助,这样就都是《楞严经》所被的机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柒.宗趣通别
如何叫“宗”呢?“尊崇曰宗”,推崇它,这叫一个“宗”;“宗之所归,叫趣”,宗所趋向,叫“趣”。什么叫“宗”?好像二乘的东说念主专门讲因果──二乘就是权乘的东说念主。佛所说的教法有权乘、实乘,权就是暂时的,实就是永远的。暂时所说的权乘秘诀,就大都讲“因果”;因就是宗,果就是趣。到实乘上,就讲“悟入”;悟就是宗,入就是趣。这部经以阿难尊者当机被难,这个时候佛救他,教他回小向大,这是宗;及至他到达极果,这是趣。这种宗趣,是通于佛说念的;不像其他小乘的经典,仅拘于小乘,不成达到佛果,是以与小乘教理有辨别的。
弟子:宗趣?
上东说念主:“尊崇曰宗”,你很尊崇他,这就叫作念“宗”,就是你推崇这个东说念主。“宗之所归”就是“趣”,趋就是“往前”,宗的归趋,就是一个“趣”──这是一种学问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五月二十六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“宗趣通别”,这是《楞严经》的宗趣通别,不是《法华经》的宗趣通别。每一部经也都有它的“宗”,这是“通”;每一部经也都有它的“趣”,这是“别”。这部经的宗和其他经的宗,宗与宗是一样的,但意旨在那部经本身是不一样的。也就像咱们每个东说念主是作念什么用的,每个东说念主的责任不同,责任就是他的宗;责任诚然不一样,却都是在责任,作已矣工就是趣。又如当今咱们谋划佛法,谋划工夫就是宗,谋划明白了就是趣,宗趣都是不一定的。
这部经毛糙说来,是以破迷显正为主,破阿难尊者的迷,显出真心来、正路来。什么是这部经的趣?可以说以反迷归觉为趣,由迷途走到觉说念上,这就是个趣。当今依古德讲,局限于六对:破显、偏全、悟入、体用、行位、分满。但如详确领悟,则如何讲如何有理,无入而不得。况古德所举都是大同小异的风趣,不要名词一不一样,就不解白,而行为很深、很难解的。
再拿作念工的譬如来说,作念电脑是作念工,谋划科学亦然作念工,责任的性质不同,但都是在作念工,而最终的野心都是为赢利。咱们谋划佛法的最终野心,不是为了赢利,而是为特出到灵巧。咱们的趣向,就是为了走向般若之地,以开灵巧为趣向,这是东说念主东说念主所但愿的,否则咱们谋划佛法作念什么?谋划佛法就是要去愚痴,转成灵巧。
愚痴要如何去呢?就是要去迷,迷就是愚痴;不迷、不倒置就是灵巧,这是很毛糙的风趣,无须高睨大谈去讲这部经的宗趣。这部经以破迷显正为宗,以成佛为趣,究竟是要成佛的,类似于此都可以讲,不一定要按照注解讲。注解仅仅教导咱们一条路,如果明白了,如何讲如何有风趣;但是要有左证,讲出来合理,合适经义,这就可以了。
再举个更毛糙的例子,如小孩子说:“姆妈!我饿了。”这就是以吃饭为宗,吃饱了就是趣。又如:“姆妈!我冷了。”这就是以要穿衣服为宗,不冷为趣。如说:“姆妈!我困了。”就是以要睡觉为宗,睡着了为趣──上列的风趣是很容易明白的。
经典就是叫咱们迷了就要学明白,是以迷的时候要以谋划佛法为宗;谋划明白了,有了正知正见,就是趣;明白这点,也就是明白经典的宗趣了。
又说“吃饭、穿衣、休眠皆宗趣”,这并不是见笑,能真明白这句话,宗趣也就懂了。你们不要以为你们都会吃饭、穿衣、睡觉,其实你们都不会的。真实会吃饭的,不吃也不饿;会穿衣的,不穿也不冷;会睡觉的,不睡也不困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捌.说时前后
佛说这部经,是在什么时候?若就这一部经,佛开示回小向大之说,应该是在方等的时候说的。而佛说法四十九年,在这个时候,波斯匿王六十二岁;波斯匿王和佛是同岁,若依波斯匿王的年齿,应该是在般若的时候说的这部经典。是以这说时前后,就定它在方等或般若的时候,是以判它在终教的里边,是一个实法,这是“说时前后”。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六月四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说时前后第八门,《楞严经》是属于方等教。方等教如故属于通教,“通”是领悟无碍,又是通前通明,往前可以通到小乘去,往后可以通到大乘。是以《楞严经》的教义,可以说是方等时或般若时,这都可以。方等的时候它是通于阿含时,是以它是教小乘回小向大。如何又说它是通明?通于后头的般若时。方等时是大乘的一个初门,初发大乘菩提心的时候。是以可以说这部经属于方等或般若时,它是通着的。咱们看经典要把它看活起来,不要单执着一部分;单执着一部分,这是以一废百,以这个一样就把一百样废了,也可以说是拘泥欠亨。
是以这个说时前后,它是什么时候呢?就是说《楞严经》阿谁时候。阿谁时候可以说是方等时或般若时,它们是通着的。那时波斯匿王是六十二岁,是以佛也应该是六十二岁。本来佛说完方等时是五十岁,佛三十成说念,十二年说阿含,八年说方等,是以佛是五十岁。然而波斯匿王说他是六十二岁,是以也可能是般若的时候,但是那时佛说这部经典,它不属于般若教,如故属于通教,是以判它为方等时,这是一个巧合的意思。
咱们不要钻牛角尖,很执着这个“时候”,这个时候不是一个问题。古来这些大德高僧分科判教,有的场合是正确,有的场合是好冠上加冠,不需要的。后东说念主要把阿谁风趣看得很行动地,也不要说它一定如何样子,或一定不如何样子,用你本人的我见,说它不是阿谁时候,或是阿谁时候,这是无有定法的。
时期本来也莫得以前,也莫适当今,莫得改日。那么当今可以说就好像这个时候──当今谋划《楞严经》,当今就是说《楞严经》的时候;不外是在佛入涅槃之后,说咱们谋划《楞严经》。是以这个“时候”是不要执着的,咱们要是削足适履,在阿谁场合以噎不吃饭,那是太可惜;是以不要以噎废食。
佛说法,古德诚然分为五时──华严时、阿含时、方等时、般若时、法华时,但是经典不一定在哪一时讲,就是属于哪一类的,就归到哪一时。能这样想,那确切圆融无碍,才能前后领悟,真实获得经义。例如来说,虽说佛二十二年说般若,但我不信服佛二十二年只说般若。在二十二年中必定含有其他的教义,如方等教,是以不要这样执着时候。可能佛在般若时也讲一些方等教,或者在方等时也讲一些般若教。如果以耶输陀罗授记作为模范,就说它是为法华涅槃时,那你如何知说念经以前莫得为她授记?这都不一定的;这就是以庸东说念主的念念想来测量佛的田地。
佛的田地是不可念念议的,咱们莫得主见知说念。咱们不要太执着佛什么时候说什么经典,咱们也不成说佛说过一部经后,就不再说它了。总之,咱们当今谋划《楞严经》,这就是说《楞严经》的时候;什么时候莫得谋划,就不是说《楞严经》的时候。
你如何知说念波斯匿王不是再请示《楞严经》的?那时波斯匿王说他是六十二岁,是以你如何知说念经在般若时,不会再说《楞严经》,再次磋商《楞严经》的风趣?因此咱们不成说佛说事后,就不再重提它的风趣。例如以前我讲《楞严经》,那时是一九六八年;当今又讲,而当今是一九八七年,这样岂肯说咱们谋划《楞严经》是在哪一个时候呢?这不是驱逐就是哪一个时候。就如果北,她一九六八年在北边,当今到了南方,那么对她而言是一九八七年听到《楞严经》。还有也可能佛讲《般若经》时,群众对《楞严经》的风趣不懂,是以又从头谋划,这样如何能够笃定是哪个时候?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玖.历明传译
“历”,就是阅历;“明”,就是叫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明白;“传”,是传授;“译”,就是翻译。提及这一部经的分缘,是很远的──天台智者大众那时遇到一位从印度来到中国的法师,这位法师告诉他,印度有一部《楞严经》,这部经是究竟坚固,是最究竟、最深、最奥妙的,它这种的风趣是不可念念议的。天台智者大众听这样说法,于是他每一天就向西方叩拜,求能看见这部《楞严经》的经典。一拜,拜了十八年这样永久,然而拜了十八年,也莫得看见过这一部《楞严经》。
因为印度国王认为这一部经典是一个国宝。如何说国宝呢?这一部经典是龙树菩萨到龙宫里取出来的,是以这个国度就把这一部经典也定为国宝了,不准流畅到番邦去。而当今译经的这位般剌密谛法师,他想把这部经流畅到其他国度去,尤其是中国。他就把这部经典带着,想要到中国来,殊不知在海关上,就被查验的东说念主查获了,带不出来。
那么他且归就想种种的范例,想把这部经带到番邦去。他想种种范例也想不出来,其后他就用最小的字,把这部经写到最细的绢绸上,然后用蜡把它封好了;把臂割开,将这部经放到肉的里边,之后再用膏药贴上。等伤已经好了,这就把这部经藏到胳臂里边了。有的东说念主说是藏到腿里边,我想:因为藏在腿里边不恭敬,是以他一定是藏到臂,或者身上肉厚的场合;割开肉,把这部经放到里边。等伤口好了的时候,他这回到中国来,因为这一部经在他肉里边,海关查验不出来了,于是就带到中国来。
带到中国来,就带到广东这个场合,正赶上丞相房融被贬到广东来,于是就把般剌密谛法师请到广东的一座庙里边,翻译这部经典。这翻译经典的历程是这样样艰难,是以咱们当今能谋划这一部经典,都幸而这位法师能用这种的苦心,把这一部经典带到中国来。你想一想,这一部经典何等要紧呢!智者大众传说有这一部经,他就向西方叩拜,天天望空遥拜这部经典,效用也莫得读诵过这一部经。而咱们当今也莫得拜这一部经,就遇到这一部经,又可以读诵,你说这个分缘是何等殊胜呢!
唐.中天竺梵衲.般剌密谛译
唐:就是中国唐朝的时候。中天竺:这是中印度的一个称呼。这是在唐朝什么时候呢?在唐朝武则天退位了之后,神龙元年这个时候,有一位印度的梵衲:“梵衲”亦然印度话,翻译到汉文就叫“勤息”;就是勤修戒定慧,息灭贪瞋痴。佛也叫“梵衲”,以前佛住世的时候,马胜比丘一稔袍、搭着衣,在印度的街上走,舍利弗尊者见到他,就问他说:“啊,你这样样尊荣,威仪这样好!你一定有个师傅,你跟谁学的呢?”马胜比丘就说:
诸法从缘生 诸法从缘灭 我佛大梵衲 常作如是说
说这一切法,都是从分缘生出来的,一切法也从分缘灭;我的师傅叫“佛”,是个大梵衲,他不绝是这样讲的。舍利弗尊者听他这样一讲,也就随着他到祇树给孑然园去拜佛作念师傅,披缁了!是以佛也叫“梵衲”。
翻译《楞严经》的这位梵衲,叫般剌密谛:这是梵语,译成汉文就叫“极量”;言其灵巧和才能都极其丰富,特别圆满,他的才能也到顶点了,他的灵巧也到顶点了。译:是“翻译”,也就是“易”,就是把它调换过来了。换什么呢?就是将印度的文,换过来造成汉文。
般剌密谛法师是译经的一个译主,如何叫“译主”呢?就是那时在沿路翻译经典,不是就只他一个东说念主,而是有好多的法师聚拢在沿路,群众共同来翻译这一部经典。究竟有若干呢?大致那时有两百多位法师,共同在沿路来谋划、翻译这部经典。那时在广州,他住在制止寺里边;制止寺是广州的一个大庙宇,在阿谁场合翻译这部经典。
他把这部经带到中国来,翻译成汉文,但是他翻译的时候,很快很快就把它翻译已矣。为什么他要很快把它翻译完呢?因为他把这部经典带出来之后,印度的国王也知说念了,国王就驳诘守关的这一些仕宦说:“你们为什么放这个和尚出去,把这个国宝也带走了?”是以这位法师餍足快点且归认罪,宁可国王如何样罚他本人,也不但愿国王罚守关的这一些东说念主。因此,他很快地把这部经典翻译已矣之后,就又回到印度去请罪,听任国王如何样刑事背负他,他就接管如何样的刑事背负。这位法师关于这一部经的孝敬,功德口舌常之大的,咱们当今能获得谋划这一部经典,都应该先感谢这位梵衲这种的功德,因此把这位梵衲的这种历程,先向群众来先容。
方才说,“梵衲”是“勤修戒定慧,息灭贪瞋痴”,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也都应该学。如何叫“勤修戒定慧”呢?你起初要皈向三宝,之后又要受五戒;不是受了五戒就算了,还要照着这个去履行。如何叫履行?就是“不犯戒”。好多东说念主都知说念这五戒是什么,就是“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废话、不饮酒”。五戒特别要紧的,如果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能修为、履行这五戒,就不会失意东说念主身。
那么说:“不杀生,这可以的,一切万物皆有佛性,皆堪作佛,这应该戒的,应该不杀生;不偷盗,这亦然应该戒的;不邪淫,亦然应该戒的;不打废话,亦然应该戒的。为什么酒也在五戒之内呢?为什么要戒酒呢?我一世中就欢快饮酒,又欢快吸烟,是以我也不想学佛法了!为什么?有戒酒这个条例,我就不肯意学佛法!”然而你要本人想一想,你喝酒对不对呢?吸烟对不对呢??
说是:“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喝酒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吸烟,这有什么不对的呢?这是东说念主东说念主所好的!”然而东说念主东说念主所好的,这就是“习焉不察”──你染成这种的风气,不知说念觉察。东说念主家吸烟,你也吸烟;东说念主家喝酒,你也喝酒,就随着东说念主家跑了。随着东说念主家跑,本人身上就养成一种的弱点──这叫“弱点”,东说念主莫得大病,就有微恙;莫得微恙,就有个弱点。这吸烟、喝酒是一种弱点,要把它戒除掉!然而,宁可不学佛,也不戒除烟酒,你说这个东说念主的念念想多愚痴呢?这是一种愚痴的念念想!
为什么要戒酒?我当今讲一个公案给群众听一听。有一个东说念主欢快喝酒,他受了五戒;受了五戒之后,他就守不住戒了。他想:“啊,我喝少许酒好啰!”于是就想要喝酒,然而莫得什么菜吃──中国东说念主喝酒都要有少许送酒的菜,不像番邦东说念主喝酒就那么喝,也不需要菜。在这个时候,偏巧他的邻居就有一只鸡跑过来了,他说:“这回好了,你给我送菜来了!”于是把这只鸡就给捉住了。
捉住这只鸡,这犯了一个盗戒;他把这鸡杀了,犯了一个杀戒。这盗、杀和酒戒都犯了!因为有鸡肉送酒,也喝醉了;这个时候,邻居的女东说念主来找鸡,敲他的门。他开开门,这邻居的女东说念主就进来了,说:“你看见我有只小鸡跑过来莫得啊?”他说:“莫得,莫得,我没看见!”这把一个废话戒也犯了。他又看这个女东说念主生得很漂亮,于是又起了淫欲心,就把这个女东说念主给强奸了;于是就被东说念主家告了,就要打讼事。
就因为他喝酒,把五戒都犯了。是以“酒能乱性”,佛家戒之。喝酒喝多了,东说念主就不由自主了;不由自主了,就忽天猝然──忽关联词天、忽关联词地了,腾云驾雾,什么事情都作念得出。就因为这一个酒,把五戒都犯了,是以这五戒里边,就要戒酒。因为你不喝醉了,就不会作念这样多的糊涂事;喝醉酒了,就什么事情都作念得出来。是以在释教里头,起初要受持五戒,这口舌常要紧的。
你皈向三宝之后,然后再受五戒。受了五戒,如果你不犯戒,每一条戒里头,就有五位护戒的护法善神保护着你;你若犯戒了,这善神就跑了,不保护着你了!是以受戒在释教里头也口舌常要紧的。
受戒如何样受法?不是说我本人望望书,书上说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废话、不饮酒,这就算受戒了。也不是说我本人在佛前点上香,烧几个香疤,这就叫受了戒。要如何样呢?在家东说念主想受五戒,必须要找一个大德高僧来给你诠释,他给你诠释受戒,这谓之“受戒”;受了戒,然后你守戒,这功德是不可念念议的。是以你想受戒,一定要在僧东说念主的眼前来乞受戒法,这才正当呢!
“定”,提及来有好多种,一言以蔽之,你不被一切外边的田地所摇动,这就是“定”。要如何样才能获得这个定呢?你先要静下来。如何样静呢?就是参禅、打坐。因为咱们一般东说念主都不定,今天到东边去,未来又到西边去,“朝秦关,暮楚阙”,各处去跑,跑来跑去,总也不定;你若想要定,就要远程修行。咱们当今天天就是习定,然而你习定,有的时候就有好多的田地。你在田地来的时候,切记不要被田地转,这就是定;你要是被田地转了,那就是莫得定。
好像收到一封信,有一个不好的讯息,心里就生出一种愁闷来;这是莫得定,一锻练成受不住了,就莫得锻练上。或者遇着一件喜的事情,你也随着这件喜的事情跑了,这也莫得定。或者遇着一件令你发本性的事情,你就发本性了,这个定也莫得告捷。你要也不喜,也不怒,也不哀,也不乐,无须喜、怒、哀、乐这种情感去作念事,而用说念心来作念事,这就是一种定。
修定,然后才能开灵巧。你若莫得定力,就莫得慧力;莫得慧力,你如何能学习佛法呢?你定力、慧力从什么场合来的呢?要从戒那儿来的。要先受戒、守戒,然后修行,与法才相应呢!与法相应,那你才能获得法水的灌溉。
贪、瞋、痴这三种,等于毒药一样,叫“三毒”。咱们是以莫得成佛的原因,就因为有这三毒;如果把这三毒能罢手了,咱们很快就可以成佛。这三毒──(一)无餍:就是贪而无厌,不管什么东西,就贪多,越多越好。(二)瞋心:就是生出一种瞋恚,遇到事情就发本性,生瞋恨了。(三)痴心: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特别愚痴,作念事情摸不着头脑的。能把这三种息灭了,就会与说念相应的,修说念就会很容易配置你的说念业。
梵衲有四种──
(一)胜说念梵衲:就是“修行证果”。或者证阿罗汉果,或者证菩萨果,这叫“证果”。
(二)说说念梵衲:就是“弘法利生”。弘法,就是阐述佛法,弘是广阔;我当今给你们讲经,这就叫弘法。利生,是利益众生,令一切万物都获得利益。
(三)活说念梵衲:是“精持戒律”。行持戒律,关于戒律很精研、很注重,不犯戒,以说念自活──以修说念来作念为他的生活。
(四)污说念梵衲:就是“开斋破戒”。他相背佛的戒律,关于释教上就有所染污了,就有坏的影响,令一般东说念主见了,说:“啊,这个披缁东说念主少许也不守戒律!”就不生信心了;因为不生信心,关于释教就不亲近了,是以叫他污说念梵衲。
那么,翻译《楞严经》这一位梵衲般剌密谛,是属于哪一种呢?是属于前三种的,也可以说是胜说念梵衲,也可以说是说说念梵衲,也可以说是活说念梵衲,而不是污说念梵衲。为什么要讲这位译主呢?因为他关于《楞严经》这种孝敬、这种功德,口舌常之大的,是以当今没讲经之前,要把这位译主的名字先讲一讲。这“历明传译”的第一,就是译主。
乌苌国梵衲.弥伽释迦译语
这位般剌密谛法师把握翻译的责任,那时还有一位助手,他是乌苌国梵衲:“乌苌国”亦然印度的一个国名,“乌苌”又叫“乌场”,以前是一个国王的花圃。这位梵衲是这个国度的高僧到了中国来,他的名字叫什么呢?叫弥伽释迦:这个名字翻译到汉文就叫“能降伏”,他能降伏一切的烦嚣,也可以说能降伏一切的魔障;一言以蔽之,什么他都可以降伏。这个法师他是译语:他翻译、修正这个谈话。像是在汉文要用什么话来翻译印度话,这位法师作念一个译语,是以那时亦然这个译经场里边最高的一位法师。
罗浮山南楼寺梵衲.怀迪证译
像这本经上,平常都莫适当今我写这位法师的名字,你们可以加上他,因为古本上都有这一个“证译东说念主”。这位是什么场合的东说念主呢?他是罗浮山南楼寺梵衲:这罗浮山,是广东的一座名山;南楼寺,就是怀迪法师住的庙。
怀迪证译:他作念这个诠释;如何证呢?“证”,就是保证的意思。这“怀迪”,大致他的师傅给他起名字的时候,就但愿他精进远程,就给他起个名字叫怀迪。怀迪的“迪”字,就当一个“进”字讲,意思就是总要精进修行,不要休息,不要懒惰。这一位法师的学问特别好,平时也谋划经教,对经典的风趣特别明白,对印度的梵语也懂,于是在那时译经场里边的成员里,他就作念一个证译的法师。
因为般剌密谛和弥伽释迦这两位法师,本来汉文和梵文都很能干,那为什么还用一个中国东说念主来作念证译东说念主呢?因为他们两位诚然是汉文、梵文都领悟,但是初初到中国来,惟恐对汉文还不完全透澈明了,是以就用一个中国东说念主来给作证。这位怀迪法师,就是翻译本经的一个证译东说念主。不外在当今的经本上,就莫得这位法师的名字了,而在古本上还有。那么究竟谁把这位法师的名字给除掉了?我也莫得阅览。但是我但愿群众也应该知说念这个证译东说念主是谁,是以今天我讲《楞严经》的时候,也非常建议来向群众说一说。
菩萨戒弟子.前正议大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.清河房融笔受
菩萨戒弟子:这个菩萨戒,披缁东说念主也应该受,在家东说念主也应该受。《菩萨戒经》上说,不管国王、大臣就位的时候──就是国王赴任的时候,都应该受菩萨戒;大臣去作念大臣的时候,也应该受戒。房融因为明白佛法,就以佛作念为他的父亲,以菩萨作念他的兄弟,是以说他是“菩萨戒弟子”。菩萨戒有若干呢?有十重四十八轻;有十种非常要紧的,四十八种是轻少许。是以他受这个菩萨戒之后,本人就称“弟子”。
他又作念过前正议大夫:“前”,就是以前,不是他当今作念。“正议”,《史记》上就称“正谏”,叫“谏议大夫”。谏议是管什么事情的官呢?就是“言官”。如何叫言官呢?就是不管国度有什么不对的场合,他就去讲、去月旦。有的朝代叫“御史”,就是这个国度什么事情作念错了,他就要来月旦。“大夫”,就是官的一个称呼。
同中书门下:“中书、门下”,都是丞相府的一个名字。“中书”,是管天子的一切书札、诏书之类的,一切一切天子所出的敕令,都由中书丞相这儿来料理;“门下”,就是料理政务的行政主座。门下就料理政府的事情,中书就料理天子的事情;是以这两个丞相,一个管策划的,一个就奉行这敕令的。这个“同”有两种解法。一种是说左、右丞相由都他一个东说念主兼了,是以就叫“同中书门下”。又有一种解法是他和中书、门下是同寅;同寅,就是同等的、共同来作念事情的东说念主。平章事:“平”,就是平均;“章”,就是权臣、彰显。彰显这些个事,就是对朝廷里边总共的事情,要把它平均一下。
清河房融:他是清河东说念主。名字呢?他姓房,叫融。融,就是很圆融的。笔受:就是他用笔写出来这些著述,他是润色的,这叫“润文东说念主”。润,就是把它修饰更好意思好少许。是以《楞严经》这个著述,那是再好都莫得了!为什么?你看,丞相房融是一位最大的文体家,最有学问,他亲笔来润色这个著述!是以《楞严经》里边的著述吵嘴常好,再莫得这样好的了!这《楞严经》的文法是最佳了,你想学汉文,若能把这部《楞严经》读熟了,读得能谨记住,那你的汉文就是最佳、最高了。中国东说念主莫得看过这种著述的,那多得不知若干!
【编按】以下录自一九八七年六月八日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
你们看这场合,前面有三位法师,后边有位居士;本来那位居士应该放到“证译”的法师前面,但是因为他是居士,是以就把他放到后边。怀迪法师是那时的证译,他不一定懂得梵文,不外他就诠释所翻出来的汉文,意思完皆备正确了,是以说他“证译”。那么这四个东说念主,可以用咱们翻译的这“四步”来把它阐发了──
(一)翻译:这是“初译”,也就是开创。
(二)译语:这就是“修改”。
(三)笔受:也就是“润色”。
(四)证译:也就是“证语”。
这和咱们当今翻译的这四步正投合。
你们诸位不知有莫得看到这个场合?为什么要房融笔受呢?这个房融是那时一位很有学问的文体家,亦然一个达官贵东说念主,他有地位,又有学问,又信佛;因为这样,他亦然餍足沿路来谋划佛法。这不是说可靠、不可靠,或可依赖、不可依赖的问题,这就是他是一个很信服佛的东说念主,学问又好,又和那时的达官贵东说念主有对等的 Level(阶层)。是以你就是翻译经典,也要有国度政府的力量才可以完成。好像那时候,有几百个东说念主、几千东说念主翻译经典,如果莫得国度的力量,谁也作念不到的。
咱们当今在西方翻译经典,这恰是一个运转,是第一步;将来若有鼎力量,有大善常识,会有好多东说念主共同来作念这个事情,不是咱们当今这样小界限的。群众对这种情形都要领悟深切!是以当今“历明传译”有这四个标准,有四个东说念主,诸位应该知说念。
──“主不雅智能推能源”讲座至此
拾.别解文义
【编按】从第二册运转校园春色 亚洲色图,辨别逐句解释经文。